宋钊点头,“对,我们回来的时候经路过那处,松树已经不见了,但山还是没变的。”他能认出是哪几座。 “我父王让我回来看看这画有没有什么不妥,但我查不出来。”女郎上前将画取下,平铺在桌案上。 宋钊检查了遍,连画轴都查过了,确实画是没有问题的。 但这画的内容肯定有问题! 他就想到一直苦寻不到的那物件。 “这里有我要找的东西!”宋钊几乎瞬间就肯定了。 “什么东西?”他语调难得显出激动,赵暮染也莫名跟着激动起来, “我父亲藏的东西,关系到杨家以后命运的东西!” “你卖关子!” 郎君说来说去,还是没有说明白,女郎皱了皱鼻子。 宋钊却是已一把抱住她,伸手去将落在她鼻头的灰拭去,又轻轻拧了拧。 “你真是我的福星。”郎君说着去吻住她的唇,激动得直将女郎亲得气喘吁吁,被她不满发狠掐了腰间的肉才松开。 赵暮染摸着被亲得发麻的唇,“你还没有告诉,那究竟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宋钊被逼问,很无辜地道。他眼前的人就瞪了眼,只能解释当年的事:“是委实不清楚,我只记得被送出侯府前,父亲只来得急说了那么一句,让我有能力的时候,找回那件东西,而且我一定会找到!陛下也在找这件东西。” 他父亲那么笃定,应该是觉得他会回到杨氏族人那,然后会再和安王有联系。他父亲远在夏国的人联系他时,就让他一定要去找安王。 哪知阴差阳错,他被护国公抢回了宋家,才导致他一直无法再和安王有联系。 他父母是早早就做了计划。 赵暮染听完当即将画一收,扯住他胳膊就要往外去,“走,我们找东西去。” 她比自己还心急,宋钊哭笑不得,忙将人拉了回来:“不急这一会,而且这片地方不小,怕是得有几天才能摸索出个头绪来。” “那得出都城好几日。” “对,我来安排,眼下还有七日假。” 他们成亲,舜帝批了他十日的假。 闻言,赵暮染也不心急了,虽然好奇,但早晚会知道那是什么。 难道杨侯爷埋了一大堆的金子?! 她想着,又去看了画里的山。 一般埋在山里的就只有这些了吧,而且无银子万事难。 她越想越觉得自己猜测得对,杏眸里亮光闪闪。 宋钊一低头就看到她副财迷的样子,她双眼冒着的那种光,他今天在太极殿才看过……宋钊嘴角一抽,她究竟在想什么?! 本想找画相,哪知破了困扰安王十余年的谜题,赵暮染高高兴兴地要给安王去信,才摆好笔墨,她又猛得站了起来。 给她磨墨的宋钊被吓一跳,就见她哒哒哒跑到书柜前,移开了一排书,然后将后边露出的砖也取了出来。 这还有暗格?! 宋钊静看她又是要做什么,就见她在里面取出一个长条的木盒。 “画相在这!”女郎高兴地吹掉上边的灰,被呛着直打喷嚏。 宋钊取了帕子给她捏鼻子,赵暮染朝他灿烂一笑,回到桌案前打开,果然展开就是她要找的画相。 她是准备用暗号写信的时候想起来的暗格。 小的时候,她见过他父王打开过一回。 宋钊此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副画上。 画上的两位妇人雍容华贵,她们身边的郎君亦俊逸非凡,其中一位妇人怀里还有个襁褓,襁褓中的孩子睡容安宁。 他手指就轻轻落在了那有着双凤眼的妇人面容上,慢慢又滑落到在那个小小的幼童身上。 这确实是他父母的画相,而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