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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叶迦言从方桌上取了一支玫瑰,殷红色的花瓣轻轻颤抖。

    “好看吗?”

    陈安宁接过去,闻了闻,挺馥郁的香气,然后还给他:“谢谢你的玫瑰,但是我不需要。”

    因为笨蛋陈安宁早就不向往爱情了。

    她知道,玫瑰会枯萎,风花雪月的激情会丧失,总有一天如花美眷会变成半老徐娘。

    她需要的是每天对她嘘寒问暖,可以为她洗衣做饭,分担不快乐的人,而不是爱说情话的公子哥。

    因为她对安定生活的渴望来得比谁都早,比谁都迫切。

    叶迦言没有接她递过来的玫瑰,只是平平地看着她,眼中本无波澜。

    奈何他多么不骄不躁,也耐不过时间的推搡。

    对面的盈盈秋水里恍惚开出透明的花朵,馨香与柔情蜜意,接二连三缠上他的眉目。

    “那我的心呢,你要吗?”

    叶迦言突然伸手,拇指勾住她蜷在一起的四根指头,玫瑰花滚落到地板上。

    他冷静地看着她,捏住女孩子柔软的小手,把她的掌心拉到胸口。放到心脏的位置。

    “叶迦言的心,给你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叶迦言:再亲不到就自杀

    第17章 女儿情

    指尖的烟草味混着玫瑰的暗香,绕成一片密密匝匝的温柔。

    叶迦言揽着陈安宁的腰,视线攀上她樱桃色的嘴唇,低头献上一个轻吻。

    嘴唇的触碰,甜甜软软,像果冻和巧克力。

    胡茬的触感细密轻柔,传到脸上、唇上,痒兮兮的。

    陈安宁不确定自己当下是否还保持着清醒,她抬眼观望,看到他微垂的双目也缓缓睁开了。两个人的距离近到失焦。

    心跳剧烈,唇齿相依的时刻太容易动情。

    一个吻,由浅入深。

    叶迦言的手掌凉凉的,碰到她的双颊火热,又碰到她的耳朵。指尖所触及的每一寸皮肤都相当敏感,立马见红。

    舌头撞上每一颗可爱的牙齿,一排排轻柔地舔舐,沾上一口酒水的清甜。

    趁她不备,舌头溜进去,小心翼翼地打探,安抚那一头受了惊吓的小兔子。

    他努力完成这个吻,漫长的纠缠,温水煮青蛙,吻到她舌根要融化。

    陈安宁被叶迦言锁在怀里,乖乖地圈着他的肩膀。

    此时此刻干柴烈火,好像下一秒就要海枯石烂。

    但往往在你想要海枯石烂的时候,再下一秒,又变成清醒而孤独的自己。

    虽然如此,还是贪恋这样意乱情迷的感觉,因为她知道他是谁。

    是她爱了十年的叶迦言。

    末了,他恋恋不舍地含住她的下唇,吮吸几下。轻轻一咬,以痛作结。

    陈安宁低着脑袋,脸红得要滴血。

    叶迦言揉揉她的头发:“上次接吻是什么时候?”

    陈安宁歪了一下嘴角,说:“三个月前。”

    “三个月不长,怎么这么生疏?”

    她不好意思了,低头玩手指。

    哪有什么三个月前,她压根就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情爱爱,全是捏造出来撑面子的胡话。不是谁的内心世界都要以爱情的浇筑而成长,但是一把年纪还没谈过恋爱这种事,对他这样的人来说一定难以想象吧。

    他的“生疏”二字,让她窘迫到无话可说。

    叶迦言没想要为难她,却没料到陈安宁一副自尊心受创的神色。可怜巴巴。

    他笑了笑,指腹在她的嘴唇上轻轻地划了一下:“没亲过啊。”

    陈安宁没有回答,反问:“那你呢?你亲过多少个小姑娘?”

    叶迦言说:“一个吧。”

    “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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