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偃旗息鼓了,谁让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呢,这明摆着就是顺他者昌,逆他者亡的意思嘛。 上了车,我像个虫子似的在里面一滚,庄年华便上来坐在了我的跟前。 李想今天开车,车上的暖风一直烘着,和外面简直就是两个世界。 他回头一笑。 “小夫人,您回来就好,明儿就是农历年了,老爷子也一定希望你们二位都在,陪他过个年。” 我这才恍然惊觉,原来明儿就要过年了。 以往庄年华一定要嫌弃嫌弃我,今儿倒是破天荒的没有说什么,只是淡淡看了我一眼,“嗯”了一声。 我心里怪怪的,进了庄家也没有再管其他人,直接回屋了。 过一会儿,下面传来了鬼哭狼嚎的声音,听这嗓门儿就是陈姨。 我拿着药膏给自己上药,陈姨气势汹汹的冲进来,目光如炬的瞪着我。 “小-婊-子,是不是你又在年华跟前戳弄是非了?怎么你就不待见我在这家里是吧?你个妖精我打死你!” 彼时我衣服脱了一半,半露香肩,她这一来,正好撞到了我的气头上。 “你敢!” 我豁的从大椅子上站起来,也顾不上拉衣服了,抄起我化妆台上的香水就朝着她砸过去,陈姨为了躲避这一击抱住了头,我已经扑了上去,把她扑倒在地上,照着她的头就开始锤。 不知道她的脑袋痛不痛,但是我的手很痛。 庄年华进来就看到这景象,我衣衫不整的骑在陈姨身上,陈姨估计已经被我打成了肿头。 “秋水,你冷静点儿。” 我呼哧着粗气儿,整个人都气得发抖,庄年华难得没有训斥我,估计是见我真的要气的背过气儿去了的原因吧。 他把我从陈姨的身上给强硬的拖了起来,陈姨也已经被紧随而入的陈啸给直接架了出去,我的眼睛就瞪着陈姨出去的方向,死死的想要挣脱庄年华的束缚,喘着粗气哭的稀里哗啦。 庄年华紧紧抱住我,按着我的头闷在他的胸前,待我稍微平静了一点儿以后,这才出声。 “瞧你多大个人了,还打架,还骑人老年人身上打人家,你也是好意思。” 这话又把我引爆了,我缓了一下劲儿,伸手狠狠推开他。 “怎么轮到我她就不是老妈子了吗啊?” 我指着庄年华的鼻子。 “你知道个屁啊!你就知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她都要走了还来找我麻烦,我现在不打她,以后还有机会吗啊?我难道还能指着你来帮我报仇吗?” 庄年华上前一步,一把握住了我的手指,把我的手按了下去。 “你现在是因为从前发生了什么记恨我吗?秋水,你自己想想这样对我公平吗?” “我记恨你什么?你只管你的风流快活就好了!” 我一愣,立马反驳,推着庄年华从我的房间走了出去,又重重的把门给闸上了。 想了想,我又迅速把衣橱的门也给锁上了,庄年华不要想着能再进来。 做完这一切,我才把自己丢到了床上,什么药膏全部抛到脑后去了。 年三十,一早儿就被小孩子放爆竹的声音给吵醒,我洗了个热水澡,身上有点痒,这才想起来涂药膏。后背抹起来比较困难,更隐私一些的部位我自己还没有准备好怎么下手,就赶上这个趟儿,林泽玉又来了。 她在外面边敲门边喊我名字,我随后就把药膏丢一边,身上穿一件黑色蚕丝和风睡衣,慢慢腾腾拉开了门。 “什么事?”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