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 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你!”许圆圆恼怒, 握住青雁的肩膀,将她身子拉扯到另一侧,然后用力一推,将她推向段无错的方向。 “你的女人还你了!” 青雁双手被捆绑着, 又被许圆圆从背后用力一推,踉跄了两步,顿时失去了平衡,将要到段无错面前时,踩着裙角朝前跌去。 段无错起身将她稳稳扶住。 青雁堪堪站直身子,段无错将她往怀里一拉,青雁顺势靠在段无错的胸膛。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檀香,青雁僵了大半日的身子才慢慢软下来。也是到了这个时候,青雁才知道自己还是有些怕的,原来一直绷着。 段无错将青雁拢在怀里,手臂环绕过她,动作不紧不慢地给她解开绑在手上的绳子。 青雁缓慢地眨了下眼睛,瞧着段无错慢条斯理的动作。他永远都是从容不迫的,好像没有什么事情能够难倒他,也可能是根本不在乎。 青雁抿抿唇,垂下眼。 段无错解开缠在青雁手腕上的绳子,然后用拇指揉着她发红的手腕,问她:“挨打了?” 青雁摇摇头。 “但是那个人说要把我扔到后山喂狼狗!”青雁指了指许大山。 “我那是……”许大山张了张嘴,想解释,忽然又想起自己的一群小弟都围在门口看热闹,不能在气势上低了,扭过头去不吭声了。 段无错放开青雁的手,他动作自然地将手搭在青雁的肚子上揉了揉,问:“然后一直没吃东西?” 他的声音是一惯的温和、缓慢。 青雁点点头,又赶忙摇头,指着许圆圆告状:“她喂我吃了一粒药丸!” 青雁被许圆圆的言论惊得差点忘了这事儿,她双手使劲压在嗓子,想吐却根本吐不出来。 段无错“嗯”了一声,问:“还记得什么样子的吗?” “红色的,特别红。蚕豆那么大。” 段无错握着青雁的手腕,拇指随意地搭在她的脉上,诊了诊脉。 许圆圆瞪大了眼睛,莫名不爽。为什么不来问她? “张嘴我看看。”段无错说。 青雁仰着头,像看郎中的乖小孩,乖乖张开嘴巴。 她舌头上沾了一点药丸的红色。 段无错手掌撑在她后脑,低下头,在青雁惊愕的目光中,吻了她。 确切地说,段无错舔了她舌上沾的那一丁点红色的药。 大厅内发出一阵嘘声,还有人吹了个悠长的口哨。 段无错很快放开了青雁,他喝了一口桌子上的茶水,然后慢条斯理地将一方帕子折了两道,将茶水吐在帕子上。 “知道了。”他说。 青雁怔怔望着他,明明已经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还是出于某种震惊,脱口问他:“知道什么了?” 段无错笑笑,没回答。他打开桌子上的盒子,里面放着两块糯米鸡。 “吃完了就回家。”他说。 青雁的眼睛一下子亮起来,小肚子也十分配合地在这个时候“咕噜”一声。 许大山赶紧说:“我可没饿她啊,一天三顿给她送饭。她说要吃什么卤肉,我就让人去给她买,是她什么都不肯吃啊!” 青雁像是个被坏蛋抓到的小孩子,瑟瑟发抖了一天一夜,终于来了大靠山给她撑腰,颇有些狐假虎威的意思。她特别真诚地撒谎:“都馊了,还脏!没法吃的。” “胡扯!”许大山气地拍桌子。 青雁抱着糯米鸡向后退了一步,像是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