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周日,葛文娟和陆锡山是不去公司的。 陆韵萱进门的时候,葛文娟正和以前的手帕交打电话,攀交情的同时,不忘捎带提一提生意上的事,看出女儿的情绪不对头,寻了个理由挂断电话,转过身询问:“发生什么事了?” 对这个女儿,葛文娟素来疼爱。 陆韵萱坐下来,然后把沈挚出轨的事告诉母亲。 说着,眼泪也掉出来。 分不清楚是伤心还是气的。 “他找什么不好,居然找"ji nv",染了病回来还不是连累我!” 葛文娟听了,问她:“那你打算怎么办,离婚?” “……”陆韵萱一愣,对沈挚,她是喜欢的,哪怕开始是因为宋倾城。 就算发现他和别的女人睡了,她心里恨得不行,却也没想过要离婚,现在听母亲这么问,竟生出些许的不舍来。 葛文娟看出女儿的犹豫,继续说:“他能进银监会,还不是你舅舅帮的忙,包括当年出国,如果没有葛家在后面推一把,这种好事哪里轮得到他,男人不能惯,我以前就告诉过你,如果你肯听我的,现在也不会把他惯到别的女人床上去!” “在国外的时候,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 葛文娟冷笑:“他又不是没前科,如果真是痴情种,当年也不会为了你不要那只小骚蹄子!” “妈!”陆韵萱出声打断。 “难道还说不得了?”葛文娟看着她这样,怒其不争:“要不是瞧他真的不再搭理那只小骚蹄,我也不会让你嫁给他,靠着我们葛家起来的,现在倒玩起过河拆桥这一招。” 沈挚和宋倾城交往过的事,葛文娟是为数不多的知情者。 陆韵萱见母亲这么贬低沈挚,忍不住替丈夫辩解:“他说和那女的没关系,到底有没有睡我也不确定,那女的发的不是床照,是她自己的裸照。” 如果做过,那女的不会不发床照。 毕竟,比起自己的裸照,两个人在床上做的照片更令男人有想法。 现在再来回想,陆韵萱意识到自己刚才还是冲动了。 葛文娟讲完气话,情绪稍稍平复后,开口:“既然你自己决定不离婚,那这件事就当没发生过,男人逢场作戏很正常,你离了这个,下次再找,难保不会再出这种事,对方是个小姐,登不上台面的东西,就算想闹,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和沈挚一块把这事揭过去。” “就这么算了么?”陆韵萱问。 “那你还打算怎么样?” 葛文娟说:“你舅舅对沈挚挺满意的,在银监会熬两年,到时候让你舅舅帮忙,把他调到银行去,以后一步步的来,总能爬的上去。” 听到这番话,陆韵萱的面色缓和,只不过,想到沈挚跟那个小姐的事,她还是感觉像吃了只苍蝇一样难受。 葛文娟喝了口水,见女儿还是耿耿于怀,便道:“你想想他和那只小骚蹄子的事,那时候你都能忍过来,不过一个小姐,有什么大不了的?” 提到宋倾城,陆韵萱换了个话题:“我前天见客户的时候,看到她和郁庭川出来吃饭。” “……”葛文娟没想到,宋倾城能真的攀上郁庭川,连老太婆的葬礼都能让郁庭川出面处理,果然,上梁不正下梁歪,当妈的勾引男人手段一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