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床上发现一条领带,是不是我叔叔的?” 薛敏没否认,但是解释道:“那次是你叔叔又和你婶婶吵架,刚好我有事打电话给你叔叔,你叔叔要拿合同给我,那晚我在半岛酒店请客户吃饭,顺便在那订了个房间,后来懒得出门,所以让你叔叔过来,察觉到他的心情不好,我就和他说话,权当是开解他。” “你叔叔当时喝了酒,后来说着说着睡着了,我就让他睡床,自己睡沙发,第二天你来找我的时候,也是因为前晚没休息好在补觉。” 薛敏又道:“我不知道你婶婶是怎么跟你讲的,我和你叔叔就是生意走近了些,虽然他是你的叔叔,但我也不好见了面就喊他叔叔,所以依着生意场上的规矩,喊他一声锡哥,这个没什么稀奇的,这事连累了你,我也很抱歉。” “你受伤了?”宋倾城忽然问。 “今天早上和我后妈打了一架。” 薛敏答得坦荡荡,边说边撸起外套衣袖,白皙手臂上有瘀伤:“她把家里的厂转到她的名下,我不同意,这半个月都在家盯着她,今天她叫了娘家人过来,趁着我爸不在家,想给我点教训。” 薛家的家事,宋倾城没有插嘴的余地。 “你叔叔是个好人。”薛敏开口:“他本来是要去青岛出差的,我实在找不到人,电话打给他,他中午就赶到了余饶。” 说着,薛敏看着宋倾城:“倾城,我不希望你和你叔叔因为我再产生什么龃龉。” 宋倾城回望着她,过去片刻先挪开眼,缓缓道:“但愿如此。你是我在余饶的时候帮过我的朋友,即便还没到深交的地步。有些事我自己经历过,所以对那时候的心态多少了解,因为知道不对,我不愿意看着自己认识的人走相似的路。” 这些话,宋倾城说的心平气和:“我是和我婶婶母女不对付,却没抱着让陆家鸡飞狗跳的看戏想法,因为陷在这件事里的,是我一个比较要好的朋友。我只是想告诉你,不管你和我叔叔现在如何,我叔叔是个身心健康的男人,而你,是个再正常不过的年轻女人。” 薛敏听了,没有接茬。 即使薛敏当下和陆锡山没什么,再这样发展下去,谁又说的好呢? 宋倾城也是女人,女人都相信自己的直觉。 比起上回在皇庭的相遇,现在薛敏和陆锡山之间已经有些说不清道不明。 薛敏有事,第一时间打给陆锡山。 陆锡山为了去余饶接她,立马丢下去青岛出差的事。 方才,宋倾城本想接一句‘那你为什么不打给我’,然而话到嘴边,终究没有真的出口。 不管怎么样,这都是薛敏的私事。 作为旁人,宋倾城清楚自己没有资格指手画脚。 该说的都已经说过,她没再耗在这里,老赵还在不远处等着。 只不过,宋倾城刚走几步,身后传来陆锡山的暴喝声:“你做什么!” 一时间惊动无数的路人。 宋倾城回头看见的不是别人,正是陆韵萱。 “我做什么?”陆韵萱气急败坏,指着被陆锡山护在身后的薛敏,冷笑:“您就是这样出差的,如果不是我开车路过刚好瞧见,您还想怎么哄骗我妈?” 陆锡山听了这番指责,脸色顿时红白交加。 他也没想到,就是停车买个药,先是被宋倾城碰到,现在又被陆韵萱抓包,陆韵萱不像宋倾城通情达理,现在这态度,摆明是听不进解释,大有不把薛敏当众扒光衣服扇巴掌不罢休的架势。 陆韵萱穿着高跟鞋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