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松子拍拍流光的背:“好了,知道你委屈了,放开吧,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吃的?” 流光看着食盒有些眼熟:“这不是我刚放在父君案上的那个食盒吗?” “对啊。”松子席地而坐,将盖子打开,“恰好娘娘去了,尝了一块感觉挺好吃,说你现在肯定郁闷的不行,就让我带来给你。” “那我父君呢?没说什么?” “嗯……”松子捡了一个肉块道:“我觉得妖君馋的不行,但是娘娘在,他也没说什么。” 流光也不管了,拿起一块肉放进嘴里:“算了,不管我父君了,这肉是在是太好吃了。” 松子变出一壶酒道:“蔷薇醒了,但她不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如今有酒有肉,你给我讲下昨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好好好,你有酒有肉我有故事,你我当真是绝配。”流光噘着嘴靠在松子面前,“亲亲……” 松子离的老远:“油死了,快讲故事。” 流光坐直身子道:“娘子,你且听我讲……” 第69章 猛虎嗅蔷薇(四) 亥时,桑齐穿了夜行衣藏在将军府门前的大树上。 原来盯梢是这么难受的差事。 他在树上换了好几个姿势,直到寅时,别说英纵了,连只苍鹰都没飞出来过。 “看来今晚是不会有动静了。” 桑齐悻悻的离开将军府回了威风凛凛。 第一夜如此…… 第二夜如此…… 第三夜依旧如此…… 第四日,桑齐揉着快要被折腾坏的老腰向老黑诉苦:“老黑,你说我要盯到什么时候去?有没有可能那诡异女子恰好死了?所以英纵也就老老实实的待在府里不出来了?” 老黑淡淡道:“不过才三日,就受不住了?你们闯将军府已经算是打草惊蛇,他自然要谨慎些。” “那怎么着?”桑齐哭丧着脸,“我还去呗?” 老黑点点头:“不去你心甘吗?” “不甘” 所以,第四夜,桑齐又在树上过了一夜。 第五夜,他在树上睡熟,从树上摔了下来,索性无人发现。 第六夜,他正自昏昏欲睡抱怨又是一夜无所获时,一个身影悄悄的出现在了大门外。 桑齐用鼻子嗅嗅:是幽寻。 嘿,终于等到你!桑齐当下灵台清明,为避免被发现等英纵走了约有一盏茶的时间才跟了上去。 英纵一路疾行,并未发现身后有人跟踪。 桑齐嗅着幽寻的香气,越走越觉得不对劲,这怎么像是暮鸣院子的方向。 最终桑齐在离暮鸣处仅有一院之隔的大门处停了下来。 他心下好奇:这所宅子虽比暮鸣的院子大了些,但却并无任何出奇之处?怎么会选在了这里?不会是故意引他入瓮吧? 想到此处,桑齐忙飞进了暮鸣的院子。 暮鸣正坐在房顶上发呆,看到空中突然多了一个黑影,若不是桑齐及时卸掉了兜帽,恐怕他一掌就打了上去。 暮鸣正欲发问,却被桑齐带着下了地。 “可是有消息了?” 桑齐将暮鸣拉到房内,才道:“我跟着英纵一路来到这里,发现他进了你隔壁的隔壁的宅子,这是不是有蹊跷?” “隔壁的隔壁?”暮鸣皱眉道:“我这里便是整条街道的最里处,隔壁的隔壁……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当家主子是一只羊妖啊,身家清白的很,英纵深夜找他有什么事?” “会不会那羊妖同他有什么交情?所以诡异女子就暂时就住在了他家?” “不大会。”暮鸣摇摇头,“这羊妖来北冥不过一百年,应当不会与英纵有什么交情。” 桑齐觉得一个头两个大:“我是怕闯进去又一无所获,反而打草惊蛇,以后想要跟踪他就更难了。” “倘若英纵真的将那女子藏在这里,反倒好办了,你且回去,明晚我让小黑蛇守在外面,打探消息和盯梢这方面她擅长。”暮鸣拍拍桑齐的肩膀,“你是不是守了六天了?难为你了。” “有什么难为的?”桑齐揉着后腰道:“我不过是为了出我心中一口恶气,难为的是我这老腰。” “行了,你要不在我这里将就一晚?反正床是够的。” “还是不了。”桑齐打着哈欠道:“我还是回威风凛凛去,如果我不回去老黑会担心的。倒是你,不盯梢不偷盗的,在这月黑风高大半夜坐在房顶上,干嘛?欣赏这乌漆嘛黑的黑夜?” “睡不着吹吹风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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