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眼又如软钩子一般挠人,成王这色胚哪里守得住。 何况药效也催人发热,两人很快就滚到了一处,甚至把桌子上的墨汁都洒了一地,最后闹得折子上都有了二人喷薄之物。 闹了一出又一出,二人叫得最欢之时,陈公公带着两个小太监闯了进来。 他以为是安王与小妃嫔胡闹,心里还想着果真女人要么是少女,要么嫁人后需要一直滋润。这不这个小美人被爱怜过几次却被搁置在一边,这会子要起来就地动山摇,声音可真是骚上了天。 谁料看到两人正脸,陈公公脸都僵住了。成王他认识,可眼前这位□□子他实在没瞧过。 但就算不知道身份,也知道今日好些贵女进宫,定然是哪家黄花闺女了。这可真是闹大了! 陈公公机灵,带着几个手下就想撤退,还笑道:“年轻人就是好体力,咱们这无根之人听了都心慌慌的。得了,断人姻缘如杀人父母,这等缺德事咱们不能做。” 几人都听他指挥,自然想着赶紧离开。可刚一退出房门,便听身后一声音响起:“怎么了,安王殿下竟然背着王妃偷吃,可真是胡闹。喜欢哪个就纳回家去,在宫里闹腾算怎么回事。” 几人回头一看,吓得坐在了地上,好死不死,竟然是从不讲理的谢凌昭谢魔王。 谢凌昭皱眉,踢了几人一脚便踹开了门,看到的便是二人踏着折子靠在桌子上行那等事。 谢凌昭大怒,“来人,将他们给捆了。” 刚刚还静悄悄的院子里突然出来六个人,拿着绳子便当真捆了起来,还十分好心的将两人捆在一处,用被子同时裹住。 陈公公回过神来劝道:“谢大人,不过是少年心性玩闹罢了,何必弄得这样难看。” 谢凌昭盯着陈公公冷笑:“连折子都被踩了,还洒了一堆男女污浊之物,这还不是大罪?趁着安王不在,这两人不会是想着弄脏了然后栽赃到安王头上吧?” 傻子才会跑到人家地盘上用这种法子栽赃,明显就是圈套。可就是这样拙劣圈套,一时也洗不干净。 谢凌昭见陈公公还想说话,挥手让人过来,“把这个老阉奴一起捆上,谁让他对皇权大不敬。” 陈公公连反抗都没有机会,就被连捆带塞一嘴臭布子。 一路上谢凌昭也没打算遮掩,就这样露着头将三人给抬到了御前。 前几天下雪天气阴冷,皇上身子越发沉重了,但还是硬撑着批阅重要奏折。除了秦相和安王,他现在很少见外人,但一听谢凌昭求见,他还是立即允了。 人老了,越发怀念年轻时候美好。谢凌昭母亲走得早,留下的全是美好回忆,对谢凌昭也更加宽和几分。 可皇上一见成王竟然和一女子赤/裸/裸捆在一处,旁边还有一个一脸鼻涕的陈公公,他这脸色便不好了。 皇上眯着眼睛看了几眼,觉得这个女人自己没印象,应该不是后宫女子,至少自己没睡过,脸色好歹缓和几分。“昭儿,你来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被冻了一路的成王此时彻底清醒过来,一听皇上直接略过他问谢凌昭,心里更是不满,果真传言为真,谢凌昭这杂种定然是皇上生下来的野种。 可成王不敢外露,只哭哭啼啼委屈道:“父皇,儿臣冤枉呀。” 皇上怒道:“你闭嘴。” 成王:“……”被吓了一跳,同时身子下面也被吓出了一滩白色之物。 谢凌昭:“……”恶心! “皇上,今日臣奉命到安王批阅折子办公的书华殿去商量如何持续救灾之事,没想到看到成王殿下竟然在房中书桌上行那等肮脏行径,还将污浊之物撒到了折子上。这等大不敬行为,臣实在看不过去,才将这二人带了过来。” 他说完亲自用手帕子捏着那几张折子呈了上去,一脸嫌弃。 敢以下犯上的,本朝大概也就只有谢凌昭了。不过皇上早就赋予他监视皇子权力,倒没有觉得不对。 皇上看到几个脚印子和一堆奇怪污渍,都是睡过女人的,哪里会不懂这些是什么玩意儿。当即大怒:“逆子,将他拖到皇陵去。” 成王大喊冤枉:“父皇,儿臣是着了旁人邪门歪道,那里肯定有媚/药之类,求皇上明鉴。” 谢凌昭笑道:“臣锦衣卫之门,对断案多少了解,就让臣来断一断。” 他看了看秦娉婷,“这位姑娘很眼熟,像是秦家庶女?”说着手从她头上一撩,将碧玉金雀簪给拔了下来,将簪头一扭,露出里面白色之物。“这是姑娘之物吧?” 秦娉婷委屈道:“臣女并不知发生何事,臣女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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