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少,她准确无误地找到周老太跟荷香,刚想说这都是在做什么,两方意见不同的人就吵起来了。 有人主张趁现在官老爷来了,就该早些去后山瞧瞧,也好快些把这事给解决了,免得夜长梦多。 但有人就觉得这事儿还得从长计议,衙门里得出的结果是愣青几人的死就是野兽所为,那么这野兽必定跟他们平常见的不一般,且穷凶恶极,若想真将这样的畜生给拿下,势必得做些准备才行。 还有的则完全是妇女们偏心眼子,提出意见的同时就担心自个儿家的汉子上了那后山出个什么事,就指名道姓让谁家谁家的汉子去,这一来二去的,平时那些看起来关系还不错的妇女们都在这个时候吵开了,看得憋笑憋得辛苦。 “行了,”村长被这些女人吵得一个头两个大,终于忍不住发话了,大伙儿一听村长老头子说话,也就讪讪地闭眼,但眼神之间的较量却没有因此停下。 村长面露疲态,很显然这次的跋涉让已经六十多的他有些吃不消了,他看了一眼众人,道:“我理解你们此刻的心情,我们也想早日将此事也给解决了,不然几位官爷也就不会跑这一趟了。” 几句话到底起了安抚作用,女人们跟老人们没方才那般激动了。 村长又道:“狗子他娘说得对。” 狗子娘就是方才提出要好好商量准备的人。 “自后山出事,咱们已经许久不曾涉足那处了,如今那山上是个什么情况无人晓得,贸然前去只会徒增伤害,且大伙儿舟车劳顿,几位官爷也需好生修养一番,有几位官爷在,这几日大伙儿也可不必过于忧心,我保证,这次一定给大伙儿一个交代。” 说罢环视众人,后者闻言后纷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有一人点头赞同,其他人也纷纷同意了村长的话。 几番商讨下来,大伙儿将上山的日子定在三日后,在这之前,村里能使上劲儿的,会打猎的,凡是能出力的,要做的事就是在家好好休息养精蓄锐。 几位官爷被安排在了条件好的村长家住,至于上山后要如何进行抓捕那就是他们这些能出力的关上门后再做商量的事了。 从乡所出来,祝繁便一脸兴致缺缺,尤其一想到就是因为那几个衙差的到来长了人们的志才使得那些人在看到那只大狐狸时也没多少惧意,反而还斗志盎然地嚷嚷着一定要把那作孽的畜生给抓住。 你说她怎么高兴得起来嘛,先不管那些人上去能不能找到什么作孽的东西,最起码就绝对不能让他们发现那个山洞的存在,她不高兴自己跟三叔的地方被人涉足,更不想自己的秘密被他们发现。 思来想去,祝繁决定这几晚上就算不睡觉也必须要阻止他们上山! “喂,你没事吧?”回家的路上,云妹儿见祝繁心不在焉,拐了她一肘子问。 祝繁被她拐得回神,摇了摇头,“没事。” 只是很烦。 云妹儿不明所以,扭头让覃大牛先走了,自己则拽住一脸若有所思走在前头的祝繁,“我说你最近到底怎么回事?” 这会儿轮到祝繁不明所以了,眼看老太太跟荷香已经走到前面去了,她眨了眨眼看着云妹儿,问:“什么怎么回事?我又惹你了?” 云妹儿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使劲儿戳了戳祝繁的额头,“对,你就是惹我了,你干什么都惹我。” “莫名其妙,”祝繁甩给她一个白眼不想搭理她。 云妹儿紧跟上前,在她边上小声问:“你给我说实话,你最近到底怎么了,整天看不见你影儿,大牛说上回瞧着你跟祝家那公子哥儿在一块,咋,你俩好上了?” 听她说祝家的公子哥儿,祝繁下意识心里一紧,就以为说的是她家三叔。 但想想又觉得不是,三叔在外头见她就那一次,而且边上还有旺生跟芳儿守着,有人来了铁定不会不说的。 所以她便以为是祝佑,无语极了,“你也见过那人了,你觉得他可能是我中意的类型么?” 跟祝佑?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好么? “不是他,”云妹儿三个字就让祝繁停下来了,无语地看着她说:“不是他还能有谁?我怎么不知道我幸运得所有祝家人都认识我,还都是公子哥儿。” 要真那样,老太太知道了不又得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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