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有人反对,也从来都是无用的,他们又何必做无谓之争。 姬叶青火上头了,“腾”地起身瞪着那果真如木头一样的男人,没好气道:“遵令遵令遵令!你就知道遵令!王上脑子有坑,你的脑子也有坑么?!你知不知道这样的后果是什么?!又明不明白那群人的目的是什么?!你是想害死他么?!” 那些人自诩为神,做的事却从来不是身为神该做的。 圣雪族不过就吃了一颗原本就不属于他们神族的果子就被剥夺了多年的自由,就只因那颗果子能给他们带去长久的生命。 如今,王上为了区区一个人类女子放弃了自身的半生修为不说,眼下竟是要以自己将来的子嗣做交换条件来换取事关那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女人的消息。 呵,他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那个男人因为一个承诺,守在狐宫几百年,分明有与那些对抗的能力却不得为之,分明就晓得那些人想要除掉他,人家给他挖了一个坑,精明如他竟然还傻乎乎地往里面跳。 他……他! “注意你的言辞,”慕容凤冷冷地抬起眸子看他,未做多说。 但就是这么几个字彻底激起了姬叶青心头的怒气,几乎想也没想就聚起一记掌风朝慕容凤攻去。 “啊!”慕容芸大惊,被眼疾手快的慕容凤给推到了一边。 “你又发什么疯?!”慕容凤跟他一同长大,几乎是被他这么多年打过来的,对他的招数了若指掌,三两下就将人给困住了。 姬叶青被他捉住了双手,脚下却不松懈,抬脚就朝他的脚面上踩去。 慕容凤生生受了他这么一脚,眯着眸子咬牙切齿,“王上做事何时没有分寸了?你当王上好受么?像你如此不知情爱为何的人,根本就不懂他的心情!” 说完,慕容凤便将人重重地推了出去,眼眶有些发红,盯着姬叶青的眼就跟要吃人一样。 姬叶青被他推搡得老远,站稳后脾气却没有丝毫的收敛,“是,我是不懂,也不想懂!作为一个木头,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他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大不了大家到时候一起死!” 吼完,姬叶青转身就走,也没有去想这个木头今天为什么会一口气说这么多话。 “咚!” 园子里的石桌应声而碎,慕容芸吓了一跳,瞧了瞧那人离去的方向,后战战兢兢地走到自家兄长跟前,“哥,找个时间……告诉他吧。” 都多少年了,总是这么打打闹闹也不是个办法,姬叶青能力很强,但脾气却是出了名的不好,放眼整个狐族,他也就只有不敢在王上面前放肆,而能受得住他脾气的人,除了她这木头大哥也再没有别人了。 慕容凤已经缓了过来,斜眸看了一眼边上的妹子,自嘲一笑,“算了,由着他去吧,左右等王上回来,我也不会在这了。” 说完,也负手离去,留下慕容芸在园子里看着那堆碎成渣的桌无奈叹气。 当真应是那句话,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啊,还好,她还不用经历这些…… …… “你在做什么?” 第二日中午,厨房里,祝繁方才将东西放进汤碗里,身后就传来了曹春花的声音。 她一惊,连忙将手里的纸捏成团,然后趁着端汤出去的档儿将东西给扔到了柴堆里,然后冲曹春花翻了一个白眼,说了句“要你管”就越过她走出去了。 曹春花被她这副样子气得不轻,两个鼻孔都大了,但转眼瞧见混在柴堆里的那个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的纸团时,她的气几乎立马就消了。 竖着耳朵听了听,没有人往这屋里来,曹春花勾起一抹得逞的笑,两步走过去弯腰就把那玩意儿给捡到手里装进了袖子里。 吃过午饭后,曹春花送走祝谏后就去了祝华屋里,见人已经醒了,她便皱眉说:“好端端的怎么就病了,昨天还好好的,现在感觉怎么样?肚子饿不饿?” 早上喊人吃饭的时候她说她不想吃,说不舒服,进来一看才发现原来是发烧了。 到底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就是再嫌弃她没出息心里也还是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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