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如今却是宁愿找其他男人,也…… 唉,便是一想到这,狐之亦这心里就不好受。 祝繁眨了眨眼,从他眼里看到了淡淡的受伤,她挠了挠头,好像意识到什么,继而咬了咬下唇认真地点了点头,“好,谢谢三叔。” 狐之亦失笑,在她额头上亲了亲,“你我之间何需一个谢字。” 说完看了看边上的时辰沙漏,道:“你出来的时辰够久了,我送你回去?” 祝繁跟着回头看了一眼,发现的确不早了,遂点了点头后让男人送她回去,只走了两步后她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抬头看着他。 “嗯?”狐之亦不解。 祝繁转了转眼珠,扬起下巴说:“刚才那个大哥,三叔你可不能因为他是你手下就包庇他啊,必须得让女人狠狠缠他,缠他!” 都快把手拧成麻花了,狐之亦忍俊不禁,连声应着。 祝繁刚走,狐之亦便唤来了黑蛟,问道:“事情办得如何?” 黑蛟凛然道:“回王上,都已按王上吩咐办妥。” “嗯,”狐之亦颔首,遂道:“那女人的嘴太贱了。” 那女人? 黑蛟先是未反应过来,片刻后才知说得原来是曹春花,只黑蛟有一事不明,“王上,祝姑娘为何不就此让那女人死了,还刻意将其救回?” 那个女人冻了整整两日,滴水未进,本该第三日清晨就去了的,但因祝姑娘有意留其性命才有了今晨之事。 狐之亦轻笑,捻着腰间玉佩上的细绳,“繁儿想让那母女多几天相处,当真是个善良的孩子。” 黑蛟一听,顿时就明白过来了。 只是,善良…… 抬眼偷偷瞥了瞥男人那似笑非笑的神情,黑蛟很想说,王上你是不是对“善良”一词有什么误解。 “明白孤的意思?狐之亦见其偷瞧,倒是未发怒,只挑了挑眉如是问道。 黑蛟当即正了神色,抱拳道:“是。” 狐之亦无声地摆了摆手,黑蛟立马心领神会下去了。 回到家里,刚好赶上吃饭的时间,荷香端了菜出来,正准备回厨房就看到祝繁进门了,于是招呼了一声转身。 祝繁也不知怎么突然就想到了那件事来,诶了一声把荷香拉着,问:“还难受?” 荷香愣了愣,反应过来后神色黯了黯,苦笑道:“姑娘,你能不戳我心窝子不?” 话才刚说完,祝谏就从屋子里出来,走到门口时抬头刚好对上荷香正闻声看过来的眼,四目相对,空气顿时就安静了。 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的事,荷香很快把视线躲开进厨房盛饭去了。 祝繁这几天已经做习惯了,一看到祝谏就过去把人扶着坐到桌边,压了压声音说:“你看你,就不能好好安慰安慰几句么?荷香姐这两天都瘦了。” 祝谏坐下,无奈看她坐下,说:“繁儿,这些事你不懂,别乱说话。” 安慰?他哪里敢做这种事,那丫头本就存了心思,他一心想断了她的念想,若真好声安慰,只怕是念想没断,事情倒是更麻烦了。 祝繁往厨房看了一眼,没见人出来,便没好气地剜了主位上的人一眼,“就你没良心,辜负了人家不说,连句安慰的话都不愿说,真不知道荷香姐是哪根筋不对会喜欢你这老头子。” 老头子…… 祝谏:“……我很老?” 祝繁当着他的面用手捻了一截儿咸菜,白眼道:“不然呢?还当自己是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啊,受了伤半天都好不了,不是老头子是什么?” 祝谏没好气地打了她那只爪子一下,随即叹了一口气,说:“繁儿,你说话别总是这般夹棍带枪的,好歹我是你爹爹……” “切!”祝繁不想跟她说话,继续偷吃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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