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说他就是故意让她看的。 祝繁腰上被他揉了一把,一记吃痛喊了出来,顿时,男人呼出的气息又热了几分。 祝繁推他的头,“够了啊三叔,知道啥叫适可而止不?” 这会儿她是真的没有演戏了,方才原本是想借着这个机会让祝芙知难而退,她想三叔应该也是这个意思,不然不可能让黑媚给她说这事儿。 刚听到黑媚的话时她的确觉得好笑,想借着这机会让祝芙看清楚,断了她的念想。 可现在,你说这个人演戏就演戏,没必要弄得这么真吧? “嗯,痛……”腰上被揪了一把,祝繁吃痛微微轻呼出声。 屋里暖意十足,狐之亦已然开始下手,甚至故意加大了力道,在她耳边用恰好能让祝芙听到的声音道:“小饭儿不乖,三叔要惩罚你。” 说罢,不给祝繁任何说话的机会,大刀阔斧地在其身上留下一个个痕迹。 祝繁的大氅已经掉落在地上,那放在桌子上的冰雕此时也是无人问津,在那孤单地散发着阵阵冷气,男人领口微敞,露出精壮的胸膛与精致的锁骨。 时不时的一句情话以他那好听的嗓音从唇间溢出,不停地波动小姑娘心里的那根弦,渐渐让人迷失在他所编织的情网里,身陷囹圄无法自拔。 耳边是他们亲密的话语,屋内不知何时那淡淡耳朵香气变得浓郁了,祝芙已经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又听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 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不受控制地顺着脸往下落,分明已经四肢麻木得不能动弹了,可她心里的痛楚却是那般的清晰。 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心摆在他们面前,被他们残忍地用刀子剥下一层又一层,最后再无情地碾压。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为什么…… 她是真的喜欢他的,真的对他动了心的,她不过就是想追求一下自己的喜欢罢了,为何就要承受这样的对待? 从小到大,分明她才是最听话懂事,最善解人意的那个,为什么大家注意到的永远都是祝繁? 她究竟有哪一点比不上祝繁了?为什么他到现在竟是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 那方才的那声“芙儿”是什么意思?难道就是为了看她笑话的么? 祝芙好想逃,却又好想冲上去将那两个纠缠在一起的身影给拉开,然后将他身下的人换成她…… 可她动不了,不管她如何想,脚下就跟在地上生了根似的,动弹不得。 这样子的亲密差不多持续了整整一个时辰,虽没有做到最后一步,但祝繁却是累得动都不想动了。 狐之亦给她把衣裳重新穿好,在她唇边疼惜地亲了亲,“倒是有个三分饱了。” 祝繁软软地瞪了他一眼,眼睛还红红的,眼角有着湿意。 狐之亦轻笑,在她眼角处落下两个吻,随即像是才想起屋里还有别人似的,笑了笑,将小丫头安置在软榻上躺着,极其优雅地起身。 他来到祝芙面前,已然恢复了平日里那副冷冷清清的模样。 任谁都不会想到,方才那些放浪形骸的话会是出自这样的一个人口中,任谁也不会想到,他的另一面,该是邪肆风流狂放嚣张的。 他一走过来,祝芙便像是浑身失力一样,“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满心悲戚说不出道不明,只抬着已然哭肿的眼睛望着他,问:“为……什么……” 相比她的狼狈,狐之亦清雅极了,浑身散发着寒玉一般的清冷,带着几度让人沉醉的气息,“为什么?” 他微微挑眉,似费解般看着她,眸中流转着适当的讥讽,不张扬也不刻意隐藏。 随即,他便笑了,是那种淡淡的,不近人情的冷笑。 “没有自知之明的人,我向来是不喜的,接下来的话我只说一遍,你且听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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