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一并展现在他面前,“喜欢你,想要你,让你跟雌性一样。” 他向来不多话,今日却说了很多,仿佛要把这些年不曾说过口的那些一股脑儿全都倒出来似的。 姬叶青恍然若梦,身为狐族人,男男女女之间的那些事儿他看得多了,岂会不知这是什么意思。 然而他不明白,“为……为什么?你不是,不是喜欢女的么?” 慕容凤一顿,眉头轻蹙,“?” 姬叶青咽了一口唾沫,吃力地说:“那……那年,我看见一个宫女晚上进了你寝屋,第……第二天早上才出来,你,你们……” 第二天宫里好多人都在说左相大人昨夜疼爱了那宫女,还说要提为妾侍的。 慕容凤看着他,努力在心里回想,隐隐约约似乎的确有这么回事,但…… “我受伤了。” “啊?”姬叶青又有些懵。 慕容凤不厌其烦,难得解释:“那日我受伤了,不想让你知道,让她去太医院开了药。” 他知道这若是知晓他受了伤,定会闹个不停要去端了人家老巢,可惜那时任务未完成不能打草惊蛇,只得瞒着。 他都不记得那宫女叫什么,后来再没见着人,该是年纪到了被打发出去了。 他现在说的,是什么鬼玩意儿? 姬叶青性子急但,但脑子不笨,听他这么一说,立马就回过味儿来,却又有些不信,“真的……只是上药,照顾?” 慕容凤眉头蹙得更紧,没明白他的意思,“不然?” 姬叶青语塞,闭了嘴心情复杂地看着他。 慕容凤凝着眉问:“你什么意思?” 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过了多久了,突然提及这个做什么? 姬叶青张了张嘴,心里不知为何松了一口气,但又觉着有些理亏。 心说他就是因为这件事才跟他闹了这么些年的,以为他跟他疏离了,连有了喜欢的人都不告诉他。 而且…… 他不喜欢有人比他更亲近这个人。 慕容凤看他垂着眸子,长睫轻颤,心间难免被撩动得痒痒,且两人又如此贴近,身上某处忍不住便有些发热。 抿了抿唇,他哑着声音,挑起他的下巴继续追问:“叶儿,说话。” 他费了如此大的劲才将心底埋藏多年的话说出来,他这是什么反应?厌恶?排斥? 姬叶青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感觉到腿上腰腹处的异常,说没被吓到是假的,但相比惊吓,更多的竟是雀跃。 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这么多年过去,他跟这个人一直走得近,这是毋庸置疑的。 即使后来有些不愉快,这个人却还是跟当年一样,除了话少外对他没有什么变化,他有时心里过不去,也会反省自己。 只是那个时候他一想到这个人跟别人比跟他亲,他就无法做到再像以前那样。 可现在,他告诉他当年的那一晚不过是个误会,他喜欢的人,是他? 姬叶青心里乱成一团,急躁地扯了扯垂在肩边的头发,不自在地动了动身子,不确定地抬起眼皮瞅他,磕磕巴巴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说完他又觉得木头有时候脑子转不过弯来,补充了一句:“什么时候开始对我,对我有那什么感觉的?” 木头这回很轻易地听懂了,想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