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道:“他身子不好,经不住别人的闲言碎语,更何况我跟他也真的没什么,您就放心吧,您担心的事不会发生的。” 她不傻,秦氏来找她说这番话是为了什么她一眼就看不出来了。 这回倒是把秦氏说得无话可说了,脸上一阵不自在,只好道:“好孩子,晋之家的姑娘就是懂事,也难怪你三叔这么疼你了。” 祝繁闻言垂了垂眸,抠着手指头说:“是,他疼我……” 吸了吸鼻子,她又抬头笑着看着秦氏,说:“老夫人应该没别的事儿了吧?没事的话我就先回了,我爹快下课了。” 秦氏这会儿正不自在着,自然不会选择留人,听后连道:“行行,对不住,耽误你时间。” 祝繁笑着摆手,“没啥,您不用起来了。” 边说着,祝繁边转身。 秦氏忽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起身,“等等,繁繁,你……” “放心吧,”祝繁回头,笑道:“以后我不会来烦他了。” “这……”秦氏欲言又止,见她已经走到门口,便将到嘴边的话咽到了肚子里。 祝繁走后,屋中屏风后传来响动,秦氏回头一看,自家三儿正一脸惨白地里头走出来。 “弧儿,”秦氏赶紧着上去扶着人,心疼道:“你这又是何必,明知自己的身子是个什么样,你还……” 祝弧颤颤巍巍地在秦氏的搀扶下坐下,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我早该晓得她对我……” 心口如一把小刀凌迟,牵扯着整颗心脏,一动,好似浑身都在痉挛。 秦氏红了眼,哽咽道:“弧儿,何必……你这是何必,你们……本不适合在一起啊!人言可畏这点道理她都懂,难道你还能糊涂了不成!” “人言可畏……” 祝弧无力地抬眼看向她,精致的眉眼处全是哀伤,好看的眸里泛着水花,仿佛下一刻他一眨眼就能掉下来。 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猛地抓住秦氏,以从未有过的急切语气道:“对,人言可畏,人言可畏,她定是想到了这个方才说那些话的,娘,她定是为我着想的,她是喜欢我的!不若……不若……” 不若怎会几乎日日陪他,不若,怎会在那等情况不推拒他,反而合上了眼! 如此一想,他便像疯了般,紧紧揪着秦氏的衣裳突然起身,不顾自己羸弱的身子迈开步子便要去追人。 “繁儿,繁儿……” “弧儿!”秦氏一把抱住他,像小时候那样摸着他的头,哭着说:“你怎么就不听为娘的话呢?!你长她十岁,她敬你为尊长,你们断然不能在一起的啊!” “不……不……” 祝弧很恐慌,身子不好的他光是说这一会儿的话便急促地喘起来了,“繁儿是好孩子,她是为了我才说那些话的,她……是心悦我的,娘……” “是是,是,”眼见着人就要倒下去,秦氏赶紧着应着。 屋外下人听到动静进来亦是吓了一跳,赶紧地去喊家里的大夫来。 祝弧抓着秦氏的胳膊,喘气道:“娘,我要见她,我要……” “好,好,都依你都依你,”秦氏抱着他,一个劲地安抚,“依你就是,听话,先别说话了,别说话了,啊?” 祝弧不住地喘气,原本揪着秦氏袖子的手也因难受放到了自己领子上,秦氏再不敢说半句不好的话,结果还没等大夫来,祝弧便晕了过去。 一炷香时间后,朝升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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