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叫还行?”符闻歌摆了摆手,容不得自己那处被他看扁,张嘴就道:“算了,你没好好研究过,以后你就知道了。” 话落,仔细品味了一番自己话中传达的含义,她的脸更红了。 这尼玛··· 简直就是在开黄腔啊。 “哦?”听了他的话,苏昱低笑出了声:“为什么我以后就知道了?” 符闻歌认识苏昱以来,看他笑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都是淡淡的。 第一次见他笑出声音,虽然十分的难得,她却因为说了瞎话,没太多心思关注。 总不能直接说,以后结婚后你仔细摸过就知道了吧? 她脸皮虽厚,话题谈到这种从未接触过又隐蔽的事情上还是没那么的理直气壮。 索性扯开话题,企图说点能让某人内疚的话,用以转开视线。 “苏大美人儿。” “嗯?” 少年尾音拖长,听起来有些缱绻的味道。 “你那天为什么不理我?” “你觉得?” 苏昱扬了扬下巴,指尖又捻了捻她的脸。 “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明明头天都还好,第二天就像大姨妈来了似的。”符闻歌说着瘪了瘪嘴,有点委屈。 “那——”苏昱说:“对不起?” “你在道歉?”符闻歌啧了一声:“很没诚意啊,就像我欠了你一大笔钱一样。而且,道歉有用警察拿来做什么。” “那你想怎么样?”苏昱淡淡道:“想让我给你占便宜以赎罪?” 这种话,被他用一种不含情感的语气说出来,符闻歌又感觉到了那种熟悉的熟悉的鬼畜感。 不管他是不是在开玩笑。 本着送上门的便宜,白痴才会拒绝的硬道理。 符闻歌点点头:“我觉得可以有。” “那你想怎么占?” 符闻歌有些跃跃欲试:“你这话问得,难道是我想怎么占就怎么占的意思?” 苏昱上下扫了她一眼,扯了扯唇角:“你想得倒是美。” “嘁——”符闻歌失落的抿了抿唇:“抠门。” 见她一副气鼓鼓的模样,苏昱正想说什么的时候,楼道传来了一阵上楼梯的声音。 在这安静的阁楼里显得尤为刺耳。 很明显,在这个点来这里的只能是纪律老师了。 两人同时一顿。 符闻歌看着苏昱小声道:“怎么办?” 这要是被捉住了,那好不容易沉下去的流言蜚语直接登顶不说,之前的解释会被全部归为狡辩,少不了会将事情闹得很大。 小阁楼里除了有一个一米左右高的纸箱外什么遮挡物都没有,纪律老师只要走上来,那基本上一眼就能看见两人了。 “别急。” 苏昱轻声安慰道。 纸箱有一面靠着墙,其余三面□□裸的暴露在视线外,苏昱目测了一下纸箱的大小,随后揭开看了一下。 挑了挑眉。 符闻歌已经做好准备迎接暴风雨的时候,忽然身体一轻,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就被苏昱抱进了纸箱子里。 箱子底面大概是一个0.8平方米的正方形,虽然算不上小,但要装下两个人实在是有些勉强。 至少两人要紧紧的贴在一起才行。 狭小的箱子里苏昱坐着的,将她抱在怀里,然而因为他的腿有些长曲着很占位置,符闻歌下意识的就将自己的腿圈在他的腰上。 苏昱抱着她的手僵了僵。 耳边的声音越来越近,符闻歌没想那么多,看着他的脑袋还高出箱子的,伸手抱住他的脖子将他给拉了下来。 两人都屏住了呼吸。 阁楼里响起了高跟鞋的声音,电筒光四处晃了晃后,下楼的声音紧接着也响了起来。 符闻歌松了一口气。 放松下来后才突觉两人的距离近得令人发指。 脖子边是有些炙热的暖流,她整个人完完全全的陷在苏昱的怀里,他的手环着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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