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下脸:“她累了,不跟你跳。” 沈青:“我又不是外人,就跳一下,季桃累了我把她送回来就是。在你眼皮子底下我能把你太太拐跑了不成。” “不跳,你又不是没女伴。”他手臂护着季桃。 周围都是宾客,沈青第一次被当众拒绝,有些拉不下脸来。 他请季桃跳舞是绅士的行为,时贺也应该绅士大方一点,他做错什么了?周围不少人已经在看他笑话了,要不是今天是人家结婚沈青还真想跟时贺理论几句。 季桃:“沈先生,我跟你跳。”她看出沈青的尴尬。 “还是时太太大方。” 时贺:“你不是累了么?” “没关系,刚刚就是跳得太快了。”季桃,“我就跟他跳一段。” 只是交际舞而已,这算不得什么亲密的肢体接触。但季桃在跟沈青跳舞时瞥见时贺一连喝了五杯闷酒。 时贺对过来敬酒的朋友都没拒绝,每杯酒都喝得很干净。 霍宪端着香槟走过来,顺着他视线望着季桃。他勾起唇:“看她跟别人跳舞,心情不好吧?” “那是自然。你呢?” “好坏都在酒里。” 时贺呵呵笑了下。 两个人没有碰杯,各自喝着自己的酒。直到季桃结束提着裙摆走来,霍宪才将手上的酒杯放下:“时贺,对她好一点,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季桃走得近了,时贺明明应该冷脸的,但笑着:“恐怕你是多虑了。” “你们在聊什么?”季桃来到他们中间,跳得有些累,她轻轻喘着气。 两个人都在微笑。 “霍少祝我们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嗯,我的祝福送到了,准备走了。” 季桃:“不再坐一会儿吗?” 霍宪笑着说不坐了。 季桃也没有再劝,她说那就送送他。 时贺霎时变了脸色。 她眨眼:“我也要去下洗手间,顺路就送了。” 时贺知道季桃心里没有这个假想敌,终于还是点了点头:“让宋童或者你姐姐陪你去。” 季桃叫上了宋童一起去洗手间,嘱咐宋童帮她送一下霍宪。 三个人走出宴会厅。 季桃问:“以后你就留在海市不走了吗?” “还有些课程,每个月还是会飞一次国外。但我留下了,不会再跑远。”霍宪说,“你有事情不要对我客气,随时找我。比如屋里那个人如果欺负你了。” 季桃笑起来,说他不敢欺负她。 等霍宪离开后她跟宋童转身去洗手间。 旁边有侍者推着餐车进宴会厅送餐,她闻到食物的香气忽然一阵作呕,跑到墙角吐但没吐出东西来。 宋童紧张:“怎么了你,不是叫你别喝酒吗?” “我没喝。”喉咙和胃里卷起一股恶心感,季桃吐不出来,在强压着。 时贺不放心正走过来,撞见这一幕忙让尚一去喊医生。 “你太夸张了吧,我就是……” “桃桃,你这个月那个是几号?”时贺打断她。 季桃愣了下,是几号?好像是上个星期啊。这段时间他们忙着婚纱照和婚礼的事情,她早忘了例假已经迟了一周。 * 时贺跟亲朋好友打完招呼,留下何束文与司仪安顿宾客,开车带季桃回了别墅。 路上季桃觉得自己不会是怀孕,就只是迟了一周而已,她以前经常推迟。 黄绿洲已经准备好了早早孕试纸,季桃在时贺的催促里拿去了卫生间。 她根本没放在心上,不可能这么容易就中奖,他们也就游泳池那回没措施。 一通懒懒散散的操作后她把试纸放在盥洗台上,提起裙子时忽然呆住。 测试区是两条杠。 两条杠。 “啊——” 卫生间里爆出一声尖叫。 时贺冲了进来。 季桃一头扑进他怀里,整个人都圈在他身上。他急忙搂紧了她:“怎么了?你叫什么?” “我叫季桃!” “我问你刚刚叫什么?” “叫‘啊’。” 时贺急了:“你测出什么了?” “没怀……” 时贺脸色微微失望,但随即又释然说:“哦,我皮带领带鲜花都准备好了,没怀就等等吧,再爽几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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