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小故事?”阿衡似乎很有兴致听陶夭夭说说她的生命经历。 “是啊,小时候我也就是干点家务活却不做针线活。”陶夭夭扁了扁嘴巴如实说道,确实如此,她在来到这个时空之前,哪里用的着做针线活,别说坏了衣服缝补,大多数都是穿过了流行季,就压箱底了。 “哦哦,也是了,你们家姐妹那么多,即便有些需要做的,可能还轮不到你的时候,就已经做完了,或者,你有了别的事情可以做。”阿衡竟然勾着嘴角的说道。 陶夭夭怔了一下,她都没想到这样的借口,而阿衡竟然想到这么个解释的理由。 两个人,再次的相视而笑。 滴答滴答,外面的雨已然从倾盆而下到淅淅沥沥,又到了滴答滴答。 屋子里的氛围温暖到让人从来没有过的放松和惬意。 “出彩虹了!” “好大的彩虹啊!” 就当陶夭夭在那里缝补着衣裙,而阿衡就那么坐着盯着陶夭夭看着的时候,听到了外面一群小孩子的喊声。 陶夭夭当下就瞪大了眼睛,那眼睛中划过的惊喜,分明让人觉得,陶夭夭还是个小女孩,她放下手里的针线和衣裙,转眼的功夫,就跑到小院外面去了。 阿衡看着小院里,从屋里的门口通往栅栏门的那一行石块路,看到她的背影,她正在朝着东南方的方向一边手舞足蹈一边朝着屋里喊道,“阿衡哥,你看啊,好大的彩虹好美的彩虹!” 阿衡微笑着,抬起头,朝着东南方看了过去,好多年了,他都不曾看见过彩虹了,或许是因为下了那么多的雨,却没有出现彩虹,更或许,是出现了彩虹而他却没有听到别人喊他看彩虹。 距离着上次看彩虹,阿衡回忆着,似乎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了。 就在阿衡盯着半空中微笑着看着的时候,一群小孩子闹着笑着的从门前跑过,他们身上的衣服显然已经泥巴了,可是他们却玩的很忘情很开心,相互推搡着玩笑着。 阿衡的回忆又回到了小时候,记得他很小的时候,和兄弟姐妹们玩,十分的开心,可是自从那次,太子将自己的食物分给他之后,他十分高兴的吃了下去,却不想,因此而昏睡了大半个月。 后来,母妃告诫过阿衡,皇家的孩子,已然不是正常的孩童,他们都是各自身后的女人们争权夺利的工具,或者棋子。 阿衡当时很失落,他既因为太子哥哥给的东西原本那么好吃那马感恩,也因为他从此失去了一个好的玩伴,换而言之,又多了一个需要提防的“兄弟”。 ...... “阿衡哥,你想什么呢?想的那么的入神?咱们去桃花溪抓鱼吧,我瞧着门前的小路边上,溪水都漫过了樱花树的树茎,好深的水。” 陶夭夭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门外跑了回来,一脸兴奋和期待的拉着阿衡的衣袖问道。 阿衡缓了缓神,将深思从回忆中拉回来,看着眼前那个干净到一尘不染的小女人,看着她那澄澈如潭水的漆黑眸子,再看看她手里拎着的木桶,阿衡微笑着恩了一声。 “哦!太棒了!”陶夭夭听到阿衡应声,不禁的跳了起来,转身就拎着木桶朝着门外跑了出去。 阿衡急忙的几步上前,从木墙上拿了渔网,急忙的追了出去。 是的,他在她的面前都带着盔甲,他不愿意说起自己的身世,更何况在别人的面前去暴/露自己呢,他不能一展身手,徒手抓鱼,是要用渔网的。 当阿衡从自己家门口出去的时候,发现浣沙溪旁,好些的人,都在大木桶大木盆大渔网的抓鱼,喧闹声,哄笑声,声声入耳。 陶夭夭那清瘦的身子,在那些人当中竟然显得格外的扎眼,她一袭的嫩粉色长裙,像只轻盈的蝴蝶一会儿飞到这边,一会儿又飞到那边。 很明显,那婆娘在跟人家争地盘! 阿衡真是哭笑着摇了摇头,以往的时候,不管是分什么东西,阿衡都是等着大家都消停了选择过了,他便用了最后剩下的,他总觉得,跟人抢东西实在是没什么兴趣,好的如何不好的又如何。 “阿衡哥啊,这地方是我画圈了的,这是我占下的地盘,杨木家的女人抢了啊,你看,我让你早点出来,你就是不肯,那片地方的鱼,蹦的最多!”陶夭夭没多一会儿就噘着嘴跺着脚拉着脸的在阿衡面前唠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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