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本质的差距,萧长乐是为了权而严若琳…… 萧长歌莞尔冷笑,不管严若琳是为了什么都与她无关,她的目的永远都只有一个。 这对狗男女不死,她也绝不会善罢甘休! 要死,也要拽着他们一起死。 让他们尝尝死亡的滋味,死亡的恐惧。 “长歌姐姐你没事吧?怎么你的手那么烫呢?连脸色都有些不对劲儿?方才昏暗看不出,现在月出梢头才看的清楚,长歌姐姐你该不会发烧了吧?” 萧温雅想起了萧长歌在桌宴上打喷嚏,认为萧长歌发烧了。 萧长歌摇摇头,她自己的身子怎会不知道,她身子好得很怎有可能突然就发烧了呢? 不过从方才开始她就觉得有些热,背后都冒着热汗。 现在是入冬,大棉袄自裹得紧紧地生怕冻着,她怎会突然汗流浃背,而且口干舌燥,干渴,身子发烫。 她就算看不到自己的脸颊,也能感受到脸上传来的热辣。 不对劲。 “四妹,我有些事得先离开一会。” 萧长歌突然意识到不对劲儿,转头对萧温雅道,墨眉紧拧,很是认真。 清冽的眸,映着萧温雅的那素净的脸庞,她的脸上似写着不解。 可见萧长歌这认真的模样,萧温雅点了点头。 虽不懂,可萧长歌这样肯定是还有什么着急的事。 “好,可是姐姐你真的没事吗?需不需要找个大夫来替你瞧瞧?” 见萧长歌突然大口喘气,萧温雅还是不放心撇下萧长歌一人。 看她这样子,怎有可能没事呢? “没事。” 萧长歌喘着大气,起身,摇摇欲坠。 整个人似要倒下一样,心里腾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她面色绯红,额头冒冷汗,看着在座的男人她竟有种想…… 萧长歌摇了摇头,指甲掐入了手心内,刺疼着她的手心,令得她稍微回过神来,只是没多大用处。 要不赶紧离开这,她就怕萧府明儿要出名了。 萧长歌提起裙角,连忙往西院内走去。 强忍着,咬着唇角。 萧永诀注意萧长歌已经很久了,见萧长歌神色不对离开,他莞尔一笑。 “诀儿,你笑什么呢?” 老太太见萧永诀笑着,不禁问。 此次萧永诀就回来一个月,这一个月过完又要回岗位上去了,她想趁着这机会多跟萧永诀相处一会。 “没什么,只是孙儿觉得这里面的女子好生聪明,竟晓得以这样的法子蒙混过关。” 萧永诀夸奖道,老太太也哈哈地笑了起来。 “你说的对,只是越聪明只会越危险,倒不如一开始装糊涂好,什么时候该聪明,什么时候该糊涂,可要把握得好才是真,可有些人啊就是自以为是,以为自己多厉害,到最后……你瞧瞧那个女子,不是遭到报应了吗?” 老太太教着,萧永诀认真地在旁边听着。 场上,女子正跪在地上,而那之前被她惩罚过的员外此刻却高高在上地站在她面前。 “祖奶奶您这话的意思是?” 萧永诀知老太太不可能无缘无故说这番话才对。 突然,萧永诀好似想到了些什么一样。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