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府,楚钰赶回去时大夫已在府替红袖包扎好伤口了。 “王爷。” 大夫见楚钰,赶忙行礼。 “情况如何?” 红袖躺在床上,脸色煞白,身上清淤一片。 手腕已用纱布包扎住,血也刚止住,不过水盆内的水已一片红。 连布上都染成了红色,夺目至极。 地上还流着血,玻璃碎成一片。 春夏估摸着被这事儿吓破胆了,请来大夫后便一直哭哭啼啼地,连脚都软着。 王爷府不比其他地方,萧长歌与白灵儿没入府时这府内就楚钰一个主人,各个院的丫鬟做好本职便可,一向和平从没出现过这样的事儿,而且还是在自己身边发生的。 是她疏忽了,以为红袖醒来就好,没想一转身红袖就做出这种傻事来。 她是连胆子都吓破了,连屋内的玻璃碎片都忘记收拾了。 是她的错,要是她们将红袖拦住的话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血止住了,不过这位夫人身子过虚,可要吩咐厨房多炖点汤补补身子。” 大夫看了看左右的人,凑近楚钰身边压低声音道。 “王爷下次行房时可不要这么粗鲁,这姑娘身子太虚遭不住折腾,身上好几道伤口,底下也裂开了,需要好好休养。” 大夫说这话时脸色微红,还有些不好意思。 她也是个女子,对床上这位姑娘是心疼至极。 而且这种事该要你情我愿,像楚钰这样强上的,也难怪人家姑娘身上会这么多伤。 女人该是拿来疼爱不是拿来折磨的。 楚钰凤眸微眯,想起方才这大夫喊红袖夫人便知她误会些什么了。 “还有动手时轻点。” 大夫咳咳两声有些不好意思道,这些本是私密之事她拿出来台面讲也不妥当,只是床上这姑娘情况严重,她才稍微提一提。 也幸好这次止住血了,若下次再发生这样的事晚些发现的话不知会如何。 “是。” 楚钰瞥了眼床上人儿,点头对大夫道。 “这是药,你让丫鬟给夫人每日擦伤一擦,这清淤不久便会消除。” 大夫从药箱内翻出一瓶药递给楚钰,春夏赶忙接过手。 “多谢大夫,春夏,送送大夫。” 楚钰拱手,大夫点点头又上下打量楚钰。 见楚钰温文尔雅又客气的模样不像是个粗鲁的人,可对床上那位姑娘怎这般粗鲁呢? 真是应了那句话,衣冠禽兽。 看人是真不能看外表,谁知这层皮下面是什么样的人呢? 不过她也只敢在心里说着,这要说出来还不知眼前这主儿会不会翻脸呢。 “王爷无需客气,草民也来过王府两回了,认得路认得路,姑娘且留步。” 大夫背起药箱,对春夏止了止手。 一眨眼的功夫,大夫已消失在院内了。 春夏还站在原地,吸了吸鼻涕转身看着楚钰。 “王爷,方才大夫说红袖姐姐是夫人时您为何不解释呢?奴婢看大夫好像误会什么了.” 她虽年纪小可有些事却懂。 她一看红袖这模样就知道不对劲儿,刚醒来便想着自杀再看身上的伤就知是怎么回事。 “解释了又如何?她也照样会误会。” “你照顾好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