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着萧长乐腰间的手开始不规律游走,萧长乐身子微动,在他人看来更觉着是挑|逗。 “乐儿这一叫真让本太子心动。” 似故意般,凑近萧长乐耳边轻声道。 “乐儿说,是不喜欢本太子天天来这还是不喜欢本太子为你梳发?怎本太子一来你便想将本太子推到莲垢院去?” 语气比方才还撩几分,让萧长乐迷恋又让她神魂颠倒。 “妾身喜欢,只是姐姐那边…妾身与姐姐未入府时便是表姐妹,一直互相扶持互相帮助,如亲姐妹,如今我们一同伺候殿下,殿下莫要…啊。” 话还未说完,萧长乐已酥叫起来,胸前起伏动荡。 搂在萧长乐腰上的手轻微一掐,萧长乐啊了声音,面潮耳赤。 刚披上的衣服又被褪去,可还未开始屋外却响起敲门声。 扰了楚言的雅兴更坏了萧长乐的好事,本想不管,可外面敲门声不断,越来越大声。 “谁一大早在外敲门?” 萧长乐皱眉,心情不悦地穿起衣服。 “奴婢翠玉,殿下,已是五更天,娘娘命翠玉请殿下该洗漱上朝了。” 着急的声音从门外响起,楚言与萧长乐互看了眼。 “什么时候殿下洗漱也要一个丫鬟催促了。” 萧长乐整理好衣服,只是语气中充斥着火药味。 前戏才刚做足谁知出来这么个程咬金,试问谁心情会好呢? “昨夜回来已晚,娘娘担心殿下会睡过头便差奴婢过来了。” 屋外的声音再次响起,萧长乐不悦气却无处可撒。 鸡刚好啼起,日月交替,天色微亮,破晓黎明。 若再迟些便要误了早朝,纵楚言有这份心思想与萧长乐缠绵也不能,翠玉来的是真及时,也不知是不是严若琳故意踩准时间的。 “行了,回去禀告太子妃,说本太子起了。” 好事被打断,任谁心里都有些烦躁,楚言的语气有些不耐烦了。 屋外翠玉一听,应了声:“是。” “妾身伺候更衣洗漱吧。” 屋外没了动静,萧长乐莞尔。 见楚言自己着衣,她赶忙起身替楚言扭起扣子整理衣领,一副贤良淑德的模样,仔细认真又小心翼翼。 楚言敞开双手,让萧长乐伺候着。 先是着好衣服又用毛巾擦拭着脸与手,冰冰凉凉让楚言清醒几分。 只是彻夜未眠,眼底有些发黑。 “翠玉,你怎在这?” 屋外又响起一道嗓音,君书打着呵欠有些迷糊,见屋外有人还以为是小偷,走近一看才发现是翠玉。 萧长乐手停下,墨眉微挑。 楚言一听翠玉二字,甩袖绕过萧长乐往屋外走去。 开门,见君书与翠玉两人都在,目光落在翠玉身上。 “殿下。” 两人低头,异口同声喊道。 “你怎还没回?” “启禀殿下,娘娘说要看着殿下出来才能回去禀告,轿子已在外候着了,望殿下移步。” 翠玉低头,诚恳答道。 楚钰神情微变,叮嘱:“这些事总管自会操办何时需要太子妃亲力亲为了。” 叫轿子一事本该是管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