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院,白灵儿发颤,双手紧搂着手臂。 她还是第一次这般怕,特别是萧长歌说的那番话让她提心吊胆。 萧长歌是想与她争了。 若萧长歌真想争,她是否能争赢? 她虽答应帮楚言,可楚言却一直没动静。 而且楚言答应帮她,可前提是她抓得住楚钰的心。 楚钰的心?她还抓得住吗? 若是以前她有信心,可现在出了个程咬金,她竟有些泄气。 “二夫人,二夫人?” 急促的敲门声,双儿在外喊着,可门紧闭不开,任由外面的人怎么喊,里面的人像没了神一样,眼中畏惧。 不一会,秋冬便将水备好,热水冒起白烟,热气腾腾。 花瓣在水上漂浮,热烟冒起来,墨发紧贴白肌,水珠滴落。 摇起水,顺着肩膀落下。 水哗啦哗啦地宛如歌女们起舞的节奏般,秋冬手背轻搓。 红袖在屏风外整理衣服。 这套衣服刚送来时她也穿过,那还是她第一次穿这样精致的衣服,穿上去时宛如自己就是萧长歌,是这王爷府内的女主人。 红袖抚摸着衣服,莞尔一笑。 回忆起以前偷偷摸摸穿上时的场面,害怕被人发现,一直都小心翼翼地。 只是别人的永远都是别人的不是自己的,不管是衣服还是其他。 红袖紧抓着衣服,失了神。 不知过了多久,听见木桶内有声音她才会过神来。 萧长歌已从水桶内起来,曼妙身姿,水珠顺着身子缓缓流下,脚踏出木桶踩在地上,水迹落地,从屏风上拉起薄衣轻穿,一眨眼的功夫便穿好了。 长发散落,紧贴脸。 发末的水珠还在滴着水,紧贴薄衣背后,将衣服也弄湿了。 脸上的妆容,也因为浸了水而散开,脸上的伤疤又浮现。 平日里看起来阴森,可如今看起来却有几分好看,宛如濯濯青莲般。 “红袖姐姐,衣服。” 秋冬在屏风内喊了好几声,红袖才回过神来将衣服递进屏风内。 萧长歌见这衣服时似想到了什么,挑眉。 在秋冬的伺候下将衣服穿上。 “王妃,我替您梳头吧。” 秋冬理了理萧长歌的长发,嘿嘿笑着。 “好,红袖,你去将于公子请来。” 萧长歌穿着一身蓝衣服,腰带紧束,锁骨宛如印刻的蝴蝶般好看。 她的皮肤本就白,只是营养不够显得身子娇弱几分。 “是。” 红袖点头,提着裙子往外走。 “王妃您叫那家伙作甚?没他在这几日院子可清净多了。” 一听萧长歌想找于落,秋冬努嘴一脸嫌弃。 她对谁都看的顺眼都觉得好,唯独于落,从第一眼见他时就觉得这人不行。 要不是看在他是她家主子的客人份上,她早用扫帚将他赶出去了。 不仅在王爷府内白吃白喝还将自己当成大爷,现在整日躲在自己房间内都不知道在做什么。 “叫他来自是有事想问他,替我描眉梳发吧。” 萧长歌提着裙子缓缓往铜镜前走,望着铜镜内的自己。 脸上那道伤疤最为显眼。 “王妃你可许少穿这颜色的衣服,也许少让我们描眉呢。” 秋冬望着铜镜内的萧长歌,咧嘴灿烂一笑。 以前这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