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皇子已跟皇上说了,会在两月之内把宫殿修建完成,皇上听了龙颜大悦。” “就算不可能,也要变成可能。” 楚匀说着,这事儿已经发便回不了头。 这些犯人就算放在牢内也是吃白粮不如在这做点有用的事。 “但这样下去肯定会少人,这这可如何是好,少了几人便耽误了一些工程,也是一样的。” 张文询问。 “这不简单,派人去京城内抓几个回来不就成了,那种贼眉鼠眼有做贼可能或是面相长得猥|琐的色眯眯的都抓起来,还有那种交不出税的也一并用劳务抵消税费。” “张大人,本皇子已经给你指了条明路,至于怎么做可就看你了。” 楚匀莞尔,张文低头知楚匀意思。 修建宫殿的主事是楚匀,他只是打下手的,不管什么事都要听楚匀的。 张文看着楚匀离开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抹不甘,这种事尽叫他去做,好事也没轮到他。 张文勾勾手指,在一旁的手下颠颠跑过来:“大人怎了。” “方才殿下说的你可记住了?” “是。” “就照着殿下说的做,若有那种人全都抓起来。” 说完,负手而去。 那些犯人拖着沉重的身子,脚下戴着铁栲,手上也系着锁链,生怕他们逃了一样。 当初第一天来时伙食好做的差事又不重,他们还以为真有好待遇,现在后悔万分。 第一天雀跃,如今却在算着什么时候轮到自己会劳碌而死。 京城外 一名妇女搂着一个小孩儿在跪在外面哭着却无人看她一眼。 而在妇女跟前还有一张草席,草席内似卷了个人,一看就知是个死人。 “还我丈夫命来,还我丈夫命来,老天无眼老天无眼啊。” 妇女跟小孩儿披麻戴孝,哭着。 连眼都哭红哭肿了几分。 楚匀坐着轿子出了京城的门,朱红色的大墙高耸,将外面跟宫内隔绝。 外面平凡而城门内的人却富贵荣华,奢华糜烂。 楚匀掀开轿帘,看着跪在地上的妇女,手一挥招来个侍卫。 “二殿下。” “这人是怎么回事,怎哭丧哭到城门来了。” 侍卫低头,老实答道:“启禀殿下,这妇女的丈夫在修宫殿时不慎没了,她如今是来喊冤的。” “喊冤?嗤,在里头修宫殿的人可都是些犯了错的人,她有什么资格喊冤,你们把人给本皇子赶走,免得晦气,这城门是什么地方,怎能放着这种贱妇在外面哭嚎,成何体统。” “若是不肯走,便把他丈夫的遗体处理掉,吩咐张文,以后若有人死了别送回去他们家里,直接丢到鬼冤林那边去。” 楚匀吩咐,侍卫低头应了声:“是。” 说完便缓缓退下。 楚匀放下轿帘子,只听外面传来妇女大声嚷嚷的声音,兴许是哭太久,声音沙哑。 “聒噪。” 楚匀冷声道,轿子往二皇子府方向缓缓去。 每个兄弟凑了五万两,楚天除外,楚墨在北漠也算了,如今凑到手已经二十万,加上几个大臣们,总共加起来该有五六十万才是。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