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问题。 可现在…… 荣弋站在一处高楼的楼顶望着远方的游戏大厅,沉声道:“阶级建立起来了。时间一久,在编玩家被推到普通玩家的对立面,嫉妒滋生仇恨。如果这时候再有人在后面推一把,后果不堪设想。” 冷缪站在他身侧,不予置评。 良久,荣弋转头看向冷缪,心里叹了口气。他原本是要去找林砚东的,但林砚东不在,他无功而返。 这时候,冷缪找上了他,他想要再度寻找林砚东的计划便只能暂时搁置。 他没办法无视这个朋友。 冷缪是永夜城的独行侠,他也一样,两人的友谊说不上多深刻,但总归是朋友。是回到永夜城的这么多年来,荣弋交的唯一一个朋友。 冷缪找上他时,开门见山地问:“你到底叫荣弋,还是燕岐?” 荣弋没想到他会知道,更没想到他这么直截了当,但转念一想,冷缪就是这个风格。他一时答不上来,冷缪冷哼一声,但就是没走。 他跟上了荣弋,荣弋去哪儿他就去哪儿,全程冷脸,也不跟你搭话。 冷缪觉得此时的自己之于冷博士,可能就是培养皿里的一个细胞。他把培养皿放进冰箱,企图冻死他。 荣弋:“有什么话你就问吧。” 冷缪终于答话:“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荣弋:“一个名字对你来说很重要吗?我是荣弋,也是燕岐,那都是我。” 冷缪:“我可不认识什么燕岐。” “那我给你介绍?”荣弋小心地观察着冷缪的表情,见他没表露出排斥,松了口气。可让他真的说从前的故事,他又不知道该从哪里说,斟酌了好一会儿,才简略道:“屠神小队的队长燕云是我的哥哥。屠神失败,我们都死了,可我拥有一件道具,能让我带着记忆进入轮回。” 冷缪在知道“燕岐”这个名字时,心里其实已经把真相猜得七七八八,所以脸上没有表露出惊讶。 荣弋继续道:“我投胎后,又活了二十多年。本来像我这样的重生者,哪怕不知道世界未来的走向,也比其他人占了很多的优势,能活得很好。但我总是放不下永夜城,总是觉得或许有故人还在。” 他都能重来一次,那别人身上为什么不会有奇迹发生呢? “作为荣弋的这一世,我是个孤儿,无牵无挂,所以就回来了。”也许是孤独让荣弋总是想起永夜城的事情,明明知道遇见故人的机会渺茫,他还是回来了。 回来之后,物是人非。 “后悔吗?”冷缪问。 “我也说不清楚是留在现世不回来会更加后悔一点,还是回来之后更加后悔一点。荣弋这个名字是我自己取的,我想让自己活得容易一些。”说着,荣弋难得地打趣道:“谁知道回了永夜城,反而成了他们开玩笑的梗。” 荣弋,活得真的不怎么容易。 说开了,两人之间的气氛轻松不少。 冷缪随着荣弋在楼顶边缘坐下,吹着永夜城的晚风,看着底下喧闹躁动的永夜城。荣弋渐渐地回忆起了屠神小队还在的时候,那是段很黑暗但也很快乐的时光。 “我们有十一个人,队长是我哥,我是他的小跟班。其他人是一年又一年慢慢加入的,虽然不是个个武力强悍,但都有自己的特长。” “你知道时代不一样,氛围就不一样。我们进永夜城的时候比林砚东还早很多很多年,那时候还是封建的旧时代,我们这批旧时代的人组成的永夜城,比现在黑暗得多。永夜城的规则冲破了原有的阶级,但阶级的观念根深蒂固,绝大多数人不会想要追求平等,他们会建立新的阶级,比原来更层次分明、更压迫。这是反噬,你也可以把它想做是一种报复。” “那时候各区的条条框框比现在多,高级区的对低级区具有绝对统治权,从上至下,层层剥削。强制任务触发时间仅有三天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