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戎肩上。 周戎声音有点低哑:“小同志,你这样算性骚扰啊我告诉你。” 司南懒洋洋道:“去告啊,我性骚扰alpha解放军叔叔了,快叫警察来抓我。” 这个姿势让两人几乎挤在一起,周戎嘴里的食物瞬间没了味道,鼻端只有omega信息素气息涌动弥漫,仿佛无形又柔软的小钩子,在他心底最敏感的地方勾来勾去。 “司南,”周戎咽下粥,艰难道。 “唔。” “你的……抑制剂……”他似乎有点难以启齿,说:“好像……失效了。” 司南边喝牛奶边漫不经心说:“怎么可能,九月底打的,半年才失效。” 周戎心说但你的气息很明显,难道是受伤太多导致血液中的抑制剂提前代谢干净了?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司南无意识地在周戎健硕的肱二头肌上蹭了蹭,随口问。 周戎被信息素勾引得心神不宁,简单把自己从直升机上跳下来,在丧尸腹地不眠不休搜索了四十八个小时,还跑去高楼点燃信号烟;最后遇见那个身高超过两米的alpha阿巴斯,一路跟踪直至找到他们临时据点的经过叙述了一下。 司南闷声道:“那是a国白鹰部队的人,罗缪尔是他们的头。他们在佛罗里达有个秘密军事基地,专门进行各种生化研究,可能跟丧尸病毒爆发有着直接的关系。” “那他们为什么要抓你?” “……不太清楚。” 周戎低头,恰逢司南抬头,两人嘴唇险些擦过。 霎时周戎心底不安分地一跳,但司南却茫然无所觉察:“我脑子受了点伤。他们给我打了过量的针剂,导致我想东西一时有点困难……” 周戎张了张口,突然发现了自己不对劲的感觉源自于哪里。 ——司南的视线,竟然直直落在他嘴唇上! 因为距离太近反而看不清楚,但周戎敢肯定的是,司南眼错不眨的目光中有点迷迷糊糊的东西,不能说是完全无意,但也并不很清醒;硬要形容的话,仿佛像是某种下意识的反应。 “他们好像问我什么箱子,”司南梦呓般喃喃道,“什么围巾……” 周戎低声提醒:“司小南?” 司南闭上眼睛,片刻后睁开,恍然向后坐直:“怎么?” ——方才那暧昧到极点的气氛顿时打破了。 “刚才在说什么?”司南不知道自己一直盯着人家的嘴巴看,认真道:“我要是能想起来的话一定告诉你。我现在……脑子有点乱,很多线索记不清了,他们给我打的药剂可能过几天才能过劲。” 周戎略有些遗憾,伸手揉揉司南的额角,笑道:“想不起来别想了,慢慢来。戎哥相信你。” 司南被他宽厚火热的手掌一揉,又有点反常,竟然条件反射地仰头,就像猫科动物在追逐舒适的抚摸。 但那只是刹那间的事。 司南似乎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动作不对,硬生生卡住了,抓起勺子往嘴里填了一口菜肉粥。 周戎:“……” “真好吃啊,”司南冷静道,每个音节都充满了僵硬的欲盖弥彰。 “……”周戎关切叮嘱:“小心噎着。” · 周戎本来的打算是,反正司南既不清醒又黏糊人,晚上搂着他睡一张床就行了。然而人算不如天算,洗澡洗到一半司南竟然醒了,这下晚上的睡觉安排就成了非常尴尬的事。 “你还没恢复,你睡床。”周戎吭哧吭哧把隔壁屋的沙发拖了进来,拍拍手道:“我睡沙发就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