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客气,言谈举止也客套,一点王爷架子都没有端。 李子台听到父亲这么被称赞,十分高兴。抱拳一下,恭顺的说: “多谢王爷。” 话落,又挨着阎文渊坐下。 这个话题结束,没人再引话题,就显得有些尴尬。 阎文渊了解梁安,这小子最见不得的就是官儿。 尤其是宁王这种皇亲,他敬畏、拘谨。 放下茶杯,看着独孤寒想了一下,缓解着说: “殿下今日这般规矩,倒是让老臣刮目相看啊。” 谁人不知独孤寒是个混不吝,一意孤行。在朝堂上不高兴,那就直接甩脸子,可是如今竟然…… “侯爷这算是夸本宫吗?”独孤寒眉骨微挑,看着阎文渊问道。 “可以这么理解。”镇南侯开玩笑的回答。 也就他敢这么跟独孤寒说话,独孤靖墨都对这个侄子,有些忌惮。 独孤寒不怒反笑,咂舌一下耸耸肩,道: “没办法,好几日没见到佳人了,今儿有这明目张胆的借口,自然不能错过。” 独孤寒敢说敢做的言语,让大家伙儿都笑了。 除了卢长东、独孤靖墨是文人,其他都在战场呆过,对这样的举动并不觉得轻浮。 阎文渊是看着他们俩一路走过来的,自然知道他们在西南军营是什么样子。轻笑着摇摇头,揶揄的道: “多日不见,殿下有些想了?” “有点儿。”独孤寒没有隐藏,更没有隐瞒。 屋子里都是梁家人,即便梁安不知道他每天晚上过来,但也知道他们偶尔白天是见面的。 这几日闹别扭,白天晚上都没见,说不想是骗人的。 独孤靖墨见侄子都这么说了,扭头看着梁安,顺水推舟的说: “梁大人,本王也没见过文缪郡主。郡主进宫几次,不过本王那会儿身体不好,都在南苑休息,错过了。” “说起来当年本王去封地,还是当时的齐副将亲自送的。能不能把郡主请出来,让本王也见见。” 这…… 面对独孤靖墨的再次要求,梁安有些尴尬了。思索一番刚要开口解释,外面传来—— “叔父,叔父……” 李明恒的声音宛如天籁,梁安轻笑着对独孤靖墨说: “王爷,恒哥儿来了。” “恒哥儿?大号是……” “李明恒,上了李家家谱,就供在后院祠堂。” 梁安话音刚落,“哒哒哒——”一阵跑步声传来,接着小家伙就扑进了梁安怀里。 “咯咯……”轻笑的声音,吸引了独孤靖墨的注意力。 等他跟梁安撒娇完之后,伸手把孩子拉到面前,仔细端详一番,重重叹口气,说; “孩子长得像李大哥啊,一模一样。” 阎文渊听了赞同的点点头,道: “是啊,当时本侯看到的时候也这么觉得。王爷,是不是觉得咱们老了?” “可不是,这一茬小家伙都长起来了。” 独孤靖墨说完,从腰间解下一枚玉佩,在李明恒的眼前晃悠了两下,说: “给懂事儿的恒哥儿玩,好不好?” 李明恒本能的后退,扭头看着亲近的梁安,眼神里都是询问。 见他冲自己点头,这才双手接过来,笨拙的行礼,说: “谢谢。” 规矩得体,声音软糯。 纵然是男人,也能顷刻间攻击他内心最软的地方。 独孤靖墨伸手,把孩子抱在怀里,感慨的拍了几下李明恒的后背。 独孤寒瞅着小家伙手里的玉佩,嘴角上扬,轻笑着说: “八叔啊,您这是给的信物玉佩啊。” 轰—— 独孤寒的话,让梁安跟梁汉森都是一怔。 每个皇室众人,都有一个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