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记得。”齐妙点头。 那天上元节,不过她坐月子,出不去。朝堂召集了大臣吃饭,毕竟生了龙凤胎,得请大臣们吃顿喜。 赶巧就选在了上元节,日子好。 独孤寒大手放在她的腿上,深吸口气,继续又说: “那天本来散的很早,可是齐雨泽露面了。” “啪嗒——” 勺子跟碗碰撞,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齐妙一脸惊讶,看着独孤寒微微蹙眉的说: “你……你说真的?他出现了?为什么?” 不是她想得多,实在是齐雨泽这些年跟白狼做的事儿,她有些受不住。更重要的是,好端端的进宫,她不认为是去认亲的。 独孤寒大掌捏了捏她的腿,示意她继续喝汤。 “那天他来,说了很多事情。这些年的事情,还有包括他自己的事情。你先把汤喝了,喝完咱们去床上躺着,我慢慢告诉你。” 显然,故事有点儿长。 齐妙明白的点点头,低头喝汤、吃鸡肉。 既然今日独孤寒能主动提及,想必这事儿已经板上钉钉,不会有所更改。 不然,以她对他的了解,他不可能在事情没有落定之前告诉她。毕竟,他很大男子主义,不希望她知道的太多。 一盅人参乌鸡汤,齐妙喝了大半,满足的拍拍肚子看着他,说: “喝饱了,剩下的你来。” “好。”独孤寒应下,也不嫌弃的直接连汤、带肉都吃下去了。 齐妙瞅着他豪爽的样子,狠狠撇嘴说: “我从坐月子到现在,剩下的东西都是你吃,怎么没见你胖呢?” “你也没胖啊!”独孤寒轻笑着说。 齐妙双手捂脸,抗议着道: “怎么没胖,我今儿坐在铜镜前都看到了,我脸儿都圆了。” “啵——” 独孤寒倾身,在她唇上亲了一下,说: “圆了更好看,比以前还要好看。” “你就哄我吧。”齐妙无语的站起身,在屋里溜达一会儿,仔细的打量出嫁前住的地方。 还是那么的熟悉,还是那么的亲切。 说实话,在这个屋子里的回忆,远比在东宫的精彩。来到窗户旁,靠着窗台瞅着独孤寒,揶揄的说: “哎,还记得你以前不?就从这儿,夜夜来我房。” 独孤寒轻笑,起身走到窗台前,把她困在在窗户跟他的中间,抬起她的下巴,轻柔一吻,说: “对于你,我势在必得。” “流氓!”齐妙无语,随后小妮子眼前一亮,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又问,“要是日后有人像你似的来找曦儿,你会如何?” “找曦儿?”独孤寒神色骤变。好一会儿才冷冷的回答—— “老子打折他的腿。” “……” 齐妙闻言愣住了,随后狠狠捶了他一下,说: “你个混账!夜探曦儿的房你就打折他的腿,当初我爹怎么没打折你的腿!” 眼瞧着娇妻要炸毛,独孤寒赶紧把人搂在怀里,诱哄着道: “乖,乖,别动气。别动气。” “我能不生气嘛!”齐妙噘嘴。 敢情他闺女就捧个宝儿,当初她就是根草?! 独孤寒在她唇上,狠狠一嘬,满足的搂着她,说: “傻丫头,你跟曦儿不一样。我爱女儿更爱你。没有你,哪来的她?” “可是你刚刚……”齐妙话说到这儿,突然不吱声了。 的确,身份不一样。 他是女儿的父亲,是自己的恋人。怎么这也能斤斤计较,果然一孕傻三年。 使劲儿摇摇头,主动环住他的脖子,送上朱唇,任其予取予求。 好一会儿,室内温度升高,独孤寒难受的不行,最终把怀里的人儿推开,大口大口的喘气,说: “你啊,就特娘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