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怀里打盹。 太后一脸愁容,看着儿子并没有避讳孙媳妇轻声的问: “瑾瑜,你打算怎么处理你皇叔跟瑾瑞?” 面对母亲的问题,独孤靖涵重重叹口气,看了眼儿媳妇之后,道: “母后,为了杜绝此类事情再次发生,朕决定……不再留祸根,直接依法处置!” “……真……真要这么做?”太后迟疑了好一会儿,终究还是不忍心。 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独孤家的后人,身体流着独孤家的血。 独孤靖涵看着母亲纠结的表情,重重颔首,说: “母后,即便您不赞同,朕也不能再妇人之仁。朕要给文彧一个干净的江山,能做的,朕来做。” 太后听到这话着急了,手搭在他的膝盖上,稍微用力的道: “瑾瑜,你一旦这么做了,百姓如何看你,后人怎么看你?你……你可要为自己的名声着想啊!” 看着母亲殷切的目光,独孤靖涵摇摇头,不在意的叹口气,说: “母后,儿子不在乎这些。” “你不在乎,哀家在乎啊!”太后强调。 齐妙看着他们俩这般,顿时红了眼睛。 可怜天下父母心。 他们二人的目标是一致的,都是为了自己的孩子着想,没有任何私心。 就像她爹,推动整件事情往前走,就为了让她能安心过个年。 看着怀里的女儿,齐妙俯首贴了贴她的脸儿,心有余悸。 如果不是皇祖母把他们都带走,只怕现在她的孩子……后果想都不敢想。 那对母子仍旧在僵持,马车突然停了,二人也不再说话。 独孤靖涵沉稳的冲着外面,问道: “发生什么事儿了?” “回皇上,殿下回来了。” 得到回应,太后赶紧把两条小被子分别搭在孙子、孙女的脸上。 都包好之后,独孤靖涵这才开口又道: “请殿下进来。” 话落没一会,马车门拉开,独孤寒一身凉气的钻进马车,独孤靖涵跟齐妙都默契的往里面靠了靠。 独孤寒也没凑上来,坐在父亲这边,靠着炉子暖和。 马车再次走起,独孤靖涵看着儿子问道: “怎么样,都抓起来了?” “让白狼跟凌狼跑了。其他人全部抓住了。” 独孤寒的回答,让齐妙心里“咯噔”一下。这样的布局居然还能有人落跑,怎么都让人想不通。 独孤靖涵见儿子身上没那么大的凉气了,这才把孙子头上蒙的小包被拿下来,轻轻拍着,叹口气说: “跑了就跑了。想也知道能去哪儿,不着急了,等年后北芪来信再说。” “是,父皇。”独孤寒应下,看着娇妻道,“给我来抱吧,你歇会儿。” 齐妙闻言心暖,摇摇头,说: “不用,我不累。夫君把晨儿接过来吧,父皇抱了很久。” 独孤寒扭头看着父亲,独孤靖涵剜了他一眼,道: “现在才想起来你有爹?真是有了媳妇儿忘了爹。” 话虽怨怼,不过却没有任何气恼。 原本一脸愁容的独孤寒,在听到父亲这话之后,漾出了笑容。顺势接过父亲手里的儿子,熟练地轻拍两下,说: “父皇,雨泽哥想要原来的成阳王府做府邸。” “可以啊,本来那个就应该是齐府,当年因为一些事情,他给了朕。如今……也算物归原主。”独孤靖涵没有任何迟疑的答应了。 话里的意思齐妙明白,也大致能猜到,看着怀里熟睡的女儿,心里很舒畅。 “对了,泽儿而立已过,是不是该给他……找房妻室啊!” 齐妙听到这话,“猛”地抬头看着丈夫。她都不知道亲哥哥到底多大,如今公爹说了,这……这亲哥貌似大龄剩男啊! 独孤寒深吸口气,好笑的摇摇头,说: “算了父皇,您要是给他指婚,他也未必能应。倒不如……让他自己去找吧,总能找到可心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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