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太子殿下,太子妃到了。” “什么?!”独孤金晨原本没在意,可在听到报信的话后,直接站起了身。 那人跪在地上,一脸恭顺的说: “回太子殿下的话,太子妃娘娘到了,现正在外面等候。” “胡闹?!”独孤金晨拍桌,冲着身旁的流鹰摆手,道,“愣什么呢,还不赶紧把人请进来。” 流鹰忙抱拳领命,其他众位大臣见到这样一幕,提溜的心算是放下来了。 太子妃到了就好,他们终于可以不用被逼着出解决办法了。 很快,夏侯秋被流鹰带进来,屋里的大臣们纷纷跪下行礼。 夏侯秋看都没看,一双眼睛全都是独孤金晨。察觉到自己可能有些失态。忙走上前,跪在地上请安。 独孤金晨是一肚子的火,没处撒。看着其他人摆摆手,道: “今日暂时这样,你们都下去吧。” “是。” “臣等告退。”大臣们跪安,恨不得借条腿跑。 独孤金晨等人全都离开,从主位起身,来到夏侯秋面前,微微蹙眉,问: “你来做什么?” 夏侯秋已经做好了被嫌弃的准备,所以在听到这话之后倒也没有尴尬。 把手里的布包拿出来,双手呈上的说: “殿下多日操劳,也没有时间换身衣服。臣妾不才,方知晓殿下的苦楚,所以特意把衣服送来,供殿下换上。” 独孤金晨听到这话,又看了看眼前的布包,好一会儿才轻叹口气,道: “你就为了给本宫送衣服?” “不然呢?”夏侯秋坦然的抬头,一脸认真的样子。 如此,独孤金晨迷茫了。 要知道,他的这位小妻子,就如同祖宗一样呆板。 “南越”二字根深蒂固,已经深入骨髓,融入血液。 突然被告知给他送衣服,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可能。 伸手把布包拿过来,独孤金晨想了一下,道谢着: “有劳太子妃惦记了,本宫多谢。” 疏离,疏远,刻意客气。 夏侯秋没想到会这样,看着眼前坦然的男人,怅然的点点头,说: “殿下客气了,臣妾是殿下的妻子,理应照顾好殿下。” 妻子?! 独孤金晨仿佛自己听错了一般,微微蹙眉看着她,好一会儿才开口道: “太子妃今日,可是谁跟你说了什么吗?” 明显怀疑的态度,让夏侯秋着实受伤。深吸口气,故作云淡风轻的样子,说: “殿下言重了。臣妾……不过是做好分内的事情罢了。” 分内? 独孤金晨瞅着她,好一会儿才微微颔首,说: “行吧,既然太子妃这么说,本宫自然也很欣慰。没什么事儿回去吧,这边不是皇宫,不能任由你来胡闹。” 呵呵,胡闹! 夏侯秋重重叹口气,突然觉得自己走到今日这地步,完全是咎由自取。 看着眼前优秀的男人,心里的苦楚油然而生。最后的最后,只能化作一声叹息,微微福身,转身走了。 独孤金晨看着落下的帐帘,心底漾起的期待,再次落空。 或许…… 只是母后说了一嘴,她出于责任才过来,仅此而已。 重新回到案桌前,独孤金晨看着上面的地图,心里琢磨着如何防汛。 那几个大臣都靠不住,最后还得他来想办法。 母后说过,堤坝方面必须要…… …… 一连三日,京郊防汛工作热度持续不下。当今太子殿下独孤金晨亲自督导,在第三次汛期之后,终于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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