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关于那个案子的资料,他一直在钻研。我也是看了那些资料,才决定给刑侦支队发快递的。”翟婷婷解释道。 “明信片也是从箱子里找到的?”艾小美问。 “对,李叔说当年那个叫管骏的还没落网前,他曾经想通过追查明信片销售渠道找出凶手,所以收集了很多那种明信片。”翟婷婷答。 “那他有没有说,他女儿的失踪到底和管骏有没有关系?”艾小美问。 “我问过他很多次,感觉他也说不清楚,所以干脆把明信片和手镯一起邮寄了。”翟婷婷不自然地笑笑,然后有点着急地问,“你们找到我了,是不是就不再管李叔女儿的案子了?” “老实说,案子确实因你而重启,但从一开始我们支援小组就把追查快递源头和侦办李笑笑失踪案分为两个案子,所以我们会追查到底。”艾小美答。 “那太好了,我觉得这是像李叔那样平凡而伟大的警察应得的,我真的很希望他在完全失去记忆前能够知道女儿的下落,哪怕是一具无声的躯体,对他来说都是一种慰藉。”翟婷婷说。 “今天就到这里,你安心在学校待着,至于怎么处理你,等候通知吧。”艾小美说。 “好。”翟婷婷抿嘴笑笑,见二人起身要走,也跟着从椅子上站起,眼泪不知怎么就冒出来了,“你们见过李叔女儿那个手镯了吧?那是李叔特别定制的,在上面拴了好多铃铛。李叔说笑笑总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很多时候喊她都得不到回应,一旦在人群里失散了,顺着铃铛声也能找到笑笑。” “如果我们把案子破了,你愿意亲口把消息告诉他吗?”不知道是不是被翟婷婷最后的话打动,本已走到门边的杜英雄转过头说。 “当然,当然愿意。”翟婷婷一边擦着眼泪,一边使劲地点头道。 刑侦支队,审讯室。 …… 一番常规讯问后,张振东开始把问题引向重点:“怎么遇到秦丽的?” “那天下班,开车经过路口,看秦丽坐在地上哭,我下车问她怎么了,她说脚被钉子扎了。的确,也不知道谁扔在路边的一块木方子上带了个钉子扎到她鞋上了,我当时不知道扎得有多深,没敢拔下来,想把她带到医院再说。”向鹏颓然窝在审讯椅上,唯唯诺诺地说,“我一开始确实想把她送到医院来着,后来……后来我哄她说老师家有药,到老师家老师帮她包扎脚,然后到家……我就……我就忍不住……” “怎么想到要砍掉孩子双脚?”张振东问。 “就是看最近新闻炒得挺热,还有人说当年根本就是抓错了人,我寻思模仿他的手法,能蒙混过去……”向鹏说。 一夜之间,可谓双喜临门,一下子解决两大棘手难题,当然,这还不是支援小组最终想要的,他们最希望在李笑笑案子上能给李成义一个交代。说句不好听的,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没有了其他牵绊,所有人都积极投入到李笑笑案子的追查中。一周后,在支援小组的牵头下,在全国各兄弟单位的大力协助下,有多宗涉及低龄无名女尸以及与青泉市相关的拐卖儿童案件陆续呈报上来。汇总之后,dna比对工作随即井然有序地展开,同时,青泉警方派员赴各地核实拐卖案情。 其中,尤以两起案件最值得关注。第一起,犯罪人张德虎,自1992年至1999年期间,流窜国内多省市,涉拐卖儿童案件总计9起,据其供认:曾于1994年8月、1995年2月,分别在青泉市长山区和黄泥区实施作案两起,两名男童遭其诱拐并贩卖。张德虎,男,出生于1970年2月,籍贯云边省谭山市,于1999年在云边地区集中开展的严厉打击拐卖案件行动中落网,经法庭审理,依法判处无期徒刑,后因服刑期间表现良好,减刑至有期徒刑20年。 第二起,犯罪人刘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