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条直接失败,第二条略作调整,第三条总算回归专业,精准到位。 今日份的拍摄结束。 秦识有种筋疲力竭的脱力感。 纪宁宁也一样。 路上全程无话,偶时她会用余光偷瞄他,在他察觉之前勘勘缩回,他也会假装看后视镜而实则是看她。 两人都察觉了对方每一次的小动作,却没有办法拆台点出来。 感觉很微妙。 回到文海公寓楼,在地下停车场时,秦识还和值夜的保安唠了几句,说电影上映了包场请大家看,表现得挺正常的。 进电梯,他站在前面,纪宁宁在他身侧后方,还是零交流。 看着他的后脑勺,她莫名的想起之前拍摄的情景。 大约两小时前,秦识也是这样从后面看着她,而她竟然大胆的在拍摄中途转身用眼神向他示威…… ‘叮’地一声,电梯在29楼停下,厚重的金属门向两侧打开,秦识率先踱出,头也不回。 只身一人似的。 纪宁宁低眉顺眼跟在他屁股后头,等他用指纹扫了电子锁,走进家门,好歹让出容她进来换鞋空间,她同时拥有了两种心情:感恩戴德和欲哭无泪。 进家,没来得及关门,指尖也才刚摸到主灯开关,蓦地!男人的手从耳侧探来,略显粗暴的把门推关! 秦识将她强行转过身,抵在门上的瞬间,滚烫失控的吻也欺了上来。 纪宁宁先是反应不过来,僵硬的被动承受他的索吻,来自他鼻息和口中灼热的气息一下下毫无章法的喷在她的脸上,也钻进她的口鼻,霎时把她迷得目眩神晕,不自觉发出短促的哼哼。 然后秦识就像被关掉开关的机器人,用自己的脑门摁着她的,有些粗糙的手掌和十指捧着她的脸,质问的语气:“你故意的,是不是?居然在片场挑衅我!” 他开始算账了。 一定要算的,不可能就这么算了! 纪宁宁想笑,没敢笑出来,还得假装怕他的样子,说:“第一次演戏没经验,转头转过了也不行……” “不行!”秦识口气很重,还很急,“你勾丨引我,我忍不了了!怎么说?” 什么怎么说? 还要怎么说…… 纪宁宁发现自己一点儿没再怕的,也主动伸出双手捧起他冒出胡渣的脸,“那个……沉忆送了我一套内衣,我能申请先换上么?” 还有香氛蜡烛,点还是不点? 秦识懵逼一瞬。 他以为她会拒绝,要么就是沉默到底,极度混乱又极度清醒的脑子里都开始思考待会儿自己是甩门而去还是做一回禽兽把到嘴边的肉吃了再说别的? 结果,她跟他说沉忆送了她一套内衣? 秦识开始笑,此刻的他活脱脱一个青涩的毛头小子。 纪宁宁也笑,咯咯咯地,在沉暗的光线里与他媲美繁星的眼对视,心里的悸动柔软到甜蜜。 倏的,男人敛起笑容,斩钉截铁:“驳回申请,下次再说!” * 秦识用公主抱把纪宁宁抱回二楼,这次进了自己的房间。 他用最轻最轻的力道把她放到床中央,犹如对待世上最脆弱亦是他最珍惜的玻璃器皿。 细密的吻一点一点触碰她的皮肤,就像是初次品尝的奇珍,任何的急躁都是无礼的亵渎。 他不允许自己那样对待她。 过程里的每一秒都自成定格的永恒。 逐渐沦陷,逐渐癫狂,逐渐沉迷…… 疼痛中获得全新的愉悦,激情里融合了身体和灵魂。 纪宁宁沉溺于秦识给与的一切,全然打开自己,毫无保留的将他接受。 同时,得到了他的全部。 倔强的少女在这夜完成了破茧成蝶的壮举,心里始终有个坚定的声音在说:不悔。 * 隔天早晨的画风是这样的—— 不到八点,秦识在朋友圈正式宣布:【纯洁的同居生活结束了,两年后3月27号领证结婚,各位可以准备一下。】 亲友团很快回应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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