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应该去的地方。” 穆王可不会被这三两句话就给说动,一个能在西南驻守多年,爬到大元帅位置的人,绝对不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他不会不知道他手中的二十万大军意味着什么,他越是那么说,也就越说明他心有不甘。 被圣上几封密诏传召入京,甚至在路上还差点儿丢了性命,一身风尘换来的却是数日冷落,留守边关的二十万大军尚且不知最后花落谁家,一手打拼出来的事业到头来却为他人做了嫁衣,只要他还有血性,就绝不会这么甘心的拱手交出。 “不过,父皇好像是舍不得你再去战场上拼命,毕竟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战场之上刀剑无眼,父皇也是担心你的安危。” 舍不得?骁王听见这句话心里不由泛起一阵冷笑,究竟是舍不得他在战场上拼命,还是舍不得那西南边关的二十万大军,明眼人一看便知。 他从接到密诏那一刻起,就已经开始暗中筹谋,不要以为他真的就那么放心的把自己一手带出来的二十万大军留在西南,若非提前把所有的事情都给安排妥当,他怎么会放心孤身上京。 即便最后圣上真的将他留在濂京,派人去西南接手军队,也未必真的能让那二十万大军真心服从,不要以为他在西南经营那么多年的势力,只是说说而已。 “身为儿臣,自当是以父皇之命为从,父皇若是不想让我再去西南,那我就在京中老老实实待上几年。”骁王的话中无不透露出他对西南军权并不看重的意思,但是事实到底如何,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只是,圣上的心意岂是随便能够揣测的,计划赶不上变化,谁也不知道圣上这段时间是真的热衷上了月老这个身份,对于赐婚这件事越发热情高涨。 就在次日早朝的时候,圣上看似无意间提及到了固宁侯府和静亭侯府的这场婚事,固宁侯和靖亭侯还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但是谁曾想圣上话题一转,提到了靖亭侯的嫡次女曲璃月。 “如果朕没记错的话,曲爱卿家中应该还有一个女儿吧?” 靖亭侯当即心下一紧,脑子里冒出了几丝不好的预感,但是面对圣上的这个问题,亦不可能避之不答,只好老老实实承认。 “家有双姝,甚好!”圣上开始莫名的夸赞,“不知道爱卿的这个女儿可曾许了人家?” 靖亭侯心里暗叫一声不妙,不知道自家怎么就入了圣上的眼,一个女儿已经稀里糊涂赔进去了,难不成现在连第二个女儿也做不得主,早知这样,边该早早为她姐妹二人选好人家,免得被打一个措手不及。 “小女尚未及笄,所以未曾许配人家。”靖亭侯纵使如何心不甘情不愿,也不敢做出那种欺瞒圣上的事情。 “哈哈——”圣上爽朗一笑,“看来朕今日还问得很是时候,骁王好容易回京一趟,年岁也是不小了,老七的亲事都已经定下来了,他现在还孤身一人,朕这个做父皇的也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既然爱卿的千金还没有许配人家,依朕看配骁王也是刚刚好。” 圣上这番话落地,下面站着的官员便忍不住互相对视,隐隐交头接耳起来。 靖亭侯觉得自己现在是一脑门子的冷汗,圣上这是要做什么啊,靖亭侯府历代忠君,在诸皇子争位中也从来未曾站过队,是实打实的保皇派,圣上怎么会突然对靖亭侯府下手呢? 眼瞧着靖亭侯没有回话,高座上的圣上略有些不耐烦和不高兴,“曲爱卿这是不愿意和朕结为亲家吗?” 靖亭侯一听这话,吓得立马跪了下来,脸上的汗水砸落在地,他也顾不得去擦一下,“微臣不敢,只是微臣这女儿被她母亲娇惯得不成样子,唯恐不惹骁王殿下欢心。” “怎么会呢,”圣上对于靖亭侯找的这个借口,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反倒是看向了人群中站得笔正的骁王,“靖亭侯府的丫头,朕见过,模样不错,性子也好,老五啊,你是打战场上下来的,可是也不能欺负人家小姑娘。” 骁王往前走了一步,拱手道:“请父皇放心,若得曲小姐为妻,儿臣定当视之如珠如宝。” 得了骁王这番话,圣上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一些,言语神情间都透露出深深的满意,“爱卿放心便是,难不成骁王在爱卿心中,还没有固宁侯府那位更让爱卿放心吗?” 此话一出,固宁侯的脸色也瞬间大变,看了静亭侯一眼,急忙跪倒在地,“臣惶恐,臣那儿子刁蛮任性,不求上进,最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