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最感痛的一处, 饶是他松了手,后劲也源源不断地提供这痛感。 也是身为一个男人相当敏感的地方。 “那你以后要是表现不合格, 我就掐那里做惩罚好了。” 崔左荆说着, 从兜里拿出钥匙放在董征染血的手中, 跳下箱子, 道:“我先去治一下伤, 航之和艾伦已经被淘汰了,你速战速决,鼻子出血量有点大, 拖久了可能会休克。” “好。”董征应了声,崔左荆朝他摆了下手,走到走廊岔路里的那扇门前,拉开,迈步,直接穿进了墙里,身影消失不见。 董征没有耽搁时间,立刻用崔左荆给的钥匙打开了门。 迎接他的不再是折叠的无尽走廊,他走进一间空空如也的房间,而钥匙正放在正中间的地板上。 他拾起钥匙,头有些昏沉。 因为不断的失血。 就像崔左荆所说,他必须要加快速度了。 在他拿到钥匙后数秒,一扇黑色的门缓缓从空无一物的墙上浮现。 董征拉开门,走进去。 他进入了一个方形的房间,大概有四分之一个足球场那么大,墙上挂着许许多多的画框,画中是不同人物的像。 在他左手边的不远处,他看到了一个铂金色短发,紫色眼瞳的中年男人,他身材高大,轮廓深邃,鼻梁高挺,有着典型东斯拉夫民族的面部特征。 有些熟悉。 俄罗斯人,这会是维克多吗? 董征细细端详,画中的男人有一双紫罗兰色的眼睛,这因为基因突变而形成的眸色极度稀有,全世界不过数百人,被认为是最美的眼睛颜色之一。 其他画上的人面容各异,董征还遥遥在远处看到了黑发少女的画像——就是他不久之前从走廊挂画上见过的少女,或者说从梦中见过的。 现如今的梦境囚徒,崔左荆曾经的队友,萝洇。 董征飞快地扫视了一眼四周,缓缓皱起眉头。 这地方不太对劲。 …… 董临海背着汪雀行走在阴暗泥泞的下水道。 汪雀一直在他背上很安静,只是时不时发出两声抑制不住的哽咽和啜泣。 她在哭。 虽然没有任何发泄性的言语,董征依然能够感觉到汪雀根本无法掩盖的崩溃和痛苦。 临海觉得真的蛮尴尬的,但是他从小就都不会安慰人,憋了半天脸都憋红了,只憋出来一句看似毫无诚意的“别哭了,不要害怕,我会陪着你的。” 他根本不知道汪雀为什么哭。 随着一步步的探索,那股无处不在的被窥视感越来越强烈,董临海只得加快脚步,想要尽快找到钥匙离开,还好汪雀很轻,他背着完全没多大压力。 有什么声音从身后传来,像是某种不知名的巨大生物缓慢爬过,在地上留下一道湿哒哒的黏腻痕迹。 巨大而潮湿的。 汪雀猛地瑟缩一下,她扒在董临海肩膀上的两手情不自禁地攥紧了少年衣服,犹犹豫豫地想要回头看一眼。 “别回头。”临海用气音小声告诉她,他其实也挺害怕的,鸡皮疙瘩起了一身,都快成斐波那契数列掉落了,但这种情况下正是表现他男子气概的时候,总不能让人家女生看笑话不是? 手电筒被汪雀拿着,上方的血迹已经成大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