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痛,只是用那能够吃人的目光恶狠狠地瞪着苏言:“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蔡成济和项阳在事发的第一时间就冲了过来,一个拉开了苏言,一个将地上的人给压制住。 项阳半拖着苏言出了审讯室,眉头皱的死紧,语气算不上多客气:“你胆子也太大了!!!”他甚至有一些后怕,虽然知道像对方这种正规警校的大学生不会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子,但是刚刚仍旧非常的危险:“审讯而已,你慢慢来不好吗?何必将他逼到这个地步!你要知道,要是他是个正常人,你可能刚才就会因此而受伤乃至于死亡,这个后果你到底有没有考虑过?!” “虽然江队首肯你参加此次案件的正式调查,但是我相信他不会同意你现在的做法。”他能够理解这种初出茅庐的大学生心中对于正义的追寻和那股子莫名的自信,但是只有他们这种老油条才知道,干工作必须要在保证自己安全的前提下进行,命都没了,拿什么保家卫国,服务人民? “是,项哥,我错了。”苏言很光棍,光速认错,态度诚恳的让人无话可说:“我也是着急的狠了,要是真是和咱们预料的一样,裴莎莎随时可能离开大安村,到时候咱们再找她可就难于登天了!”全国那么大,对方又是这么个狡猾的性子,还有着多年反侦察的经验,岂不是鱼归大海,任其遨游了。 项阳觉得这口气就憋在喉咙里,咽不下去吐不出来,最终只能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拍了拍她的肩膀:“要真说起来,你也没什么错。”他和张凉也磨了有一段时间了,内心深处知晓,那是个不下猛药不开口的主儿,只盼着今天闹这么一出,真有效果才好。 “去那边坐一会儿吧,缓缓神。”项阳指了指不远处靠着窗边的那个休息区,接着自己点了一根烟,站在门口顺着那扇小窗户看着里面的情况。 苏言本想说自己并未害怕,而且张凉的那些反应本来就在她的预料之中,但是略微思索了一下,便只应了一声,转身走过去静静的坐在那里。 显然项阳对于她的这份‘乖巧’还是挺满意的,心里觉得这个孩子虽然是偶尔冲动了一些,整体还是相当不错的,年轻人嘛……哪里又有不冲动的呢?他甚至开始回忆起了自己刚刚参加工作时候的事儿,一边喷云吐雾,一边嘴角扯起了可疑的弧度。 大约过了几分钟,项阳的第二根烟还没抽完的时候,蔡成济忽然拉开门探出了头。表情复杂的看了看门口的项阳,又看了看窗边坐着的苏言,然后开了口:“我觉得应该打电话把江队叫回来。” “怎么?出事儿了?”项阳急忙掐了手中的烟,伸长了脖子往里看。 “不是。”蔡成济咽了一口唾沫,有些口干舌燥:“张凉说,他决定指认裴莎莎!” !!! …… 江离回来的也快,不出半个小时就带着一身燥热的气息下了电梯,待到苏言跟在他的身后再次进入审讯室的时候,张凉已经不复那癫狂的模样,取而代之的是十分诡异的冷静。 “诶?言妹子,你说奇怪不奇怪,他咋被你这么一刺激就决定撂了?”蔡成济凑到靠墙角坐着的苏言身边,小声嘀咕:“不愧是裴莎莎的马仔,这他娘的是有受虐倾向啊!但话又说回来,你不是说服从者是不会背叛支配者的吗?” “没有背叛啊……他只是接受不了裴莎莎身边还有能够替代她的人。不光是支配者对服从者有占有欲,其实张凉对于裴莎莎的占有欲更是可怕。有一句话蔡哥总该听过:‘得不到就毁掉’。”苏言用同样的小声回应。 我这么爱你你怎么可以有别人呢?没关系的,你有别人我也不介意,你注定是属于我的呀,这个世界上除了我没人能给你想要的,所以和我一起去死吧。 早就摸准了张凉的心理的苏言抿了抿唇,低下头赚着笔,眼睛盯着在自己右手指间上下翻飞的签字笔,全部的注意力却都集中在了审讯桌的那个方向。 “从你和裴莎莎的第一次犯案开始吧。”江离示意身边的项阳开始准备做笔录,随意的问道。 “那时候莎莎已经来到了城里,我为了陪着她,也就来到城里打工。”张凉神色变得异常的温柔:“我赚了工资之后,就经常带着她去吃她爱吃的东西,忽然有一天,她指着那店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