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的挑衅罢了。”苏言表情似笑非笑,刚才的斗鸡模样已经不复存在,仿佛只是别人看花了眼。 蔡成济在进入电梯的时候,嘴巴里还在嘟嘟囔囔的骂个不停,显然他现在对于闫飞这个人是越来越有意见了。二人之后没有在外多做停留,直接返回到了市局。 刚到办公室门口,项阳就从里面慌忙的走了出来,三人正好撞了一个对面,苏言不由得问道:“项哥,你这是要干什么去?江队呢?” “江队?”项阳停了下来回头看着他们:“江队在楼下的问讯室呢,那个私人酒窖的老板来了,我也正要下去看看,要不要一起?” 他俩自然没有啥异议,三人便一路来到了问讯室,项阳走了进去,苏言和蔡成济则是开门去了旁边那一间。这间墙上有一面大玻璃,正能把旁边房间内的情景看的一清二楚,就连对面说话的声音都能从墙角处的喇叭传过来。 ‘盛酒庄’的老板看着也就三十多岁的模样,虽然穿着一身休闲服,但是身上那股子气势绝对是一般人模仿不来的。很快,江离和项阳开始了对其的例行问询,对方身边不出意料的还带着一个律师,而且此番装装模作样的并未将律师一起带进来,而是让对方在问讯室外等候。 “有钱人就是难搞,这事儿还有的磨呢!而且这个辛锴也是典型的二世祖,靠着家里每天吊儿郎当的也不搞什么正经事。”蔡成济长叹一声,从一边扯了一个椅子坐了下:“现在不过是双方接触的第一回 合,拉锯战呐……你猜猜他的理由是什么?” “不知情。”苏言没做半点思考,脱口而出。 果不其然,‘盛酒庄’的那位名字叫辛锴的男人在江离问道这个问题的时候,轻笑着摇了摇头:“我当是你们警方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证据,把我从谈判桌上给扯了回来,我现在还真是替自己放弃了那桩几千万的生意感到不值得。”说到这里,他双手手指交叉在一起放在了桌面上,整个人的身体略微往前倾,显得很有压迫感:“那里虽然是我的私人产业,但是你们也看到了,我平时的工作是很忙的,能够过去的时间一年里面也不过只有几天。所以那里我早就已经开放给身边所有的亲朋好友,他们都可以随时去到那边聚会,开趴,完全不用通知我的。” “你们如今拿来指控我的血迹,我并不知情,也许是谁带女人去玩,过火了而已。” “那你知不知道,你的哪些亲朋好友会玩的这么开,还见了血?”项阳将笔重重一放,没好气的问道。 “也未必是我的亲朋好友啊~”辛锴两手一摊:“我身边的人都很讲义气的,没准是带别人去酒庄耍的时候,对方带来的嘛……再说了,就那么点血,你们是不是太过于小题大做了?我手指破个皮流的血都比那个多。” “你搞清楚状况!”项阳语气加重:“我们是有报案者的口供,而且是按照她所说的在你的酒庄的床头找到了属于她的血迹!” “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咯?你们警方既然这么武断的就下了结论,直接抓我不就得了?”辛锴丝毫不惧,瞪着眼睛扯着脖子耍横:“一个小婊子说的话你们反倒当了真,这种女人老子见得多了,不过就是价钱没谈拢,偏偏跑过来报警。她的指控对象是谁就去告谁强奸好了,又不是老子脱的裤子,你们找我也没有用!” “把你的嘴巴放干净一点。”江离敲了敲桌子,说话声音没多大,却生生的把那刺耳的声音给盖了过去。 辛锴住了嘴,不甘的与之对视,但是没到一分钟就移开了目光,撇过头嘴里不知道在念叨几句什么,却不敢胡乱说那些有的没的的荤话了。 在旁边房间的蔡成济坐在那里气的够呛,站起身在地上转悠了两圈,双手一拍:“看看我说什么来着,胡搅蛮缠简直是。” “遇到危险自救进行脱困是智慧生物的本能,要是每一位嫌疑人被带回来都能老老实实交代不辩解,咱们的工作那可就是会变得相当的轻松了。”苏言这边还有心情打趣。 说话间,两个人都往门外走,准备回去专案大队的办公室,另一边的今天基本已经定型,再继续问下去,那边也并不会有什么进展了。 等到他们回到办公室之后,还没过半个小时,项阳就跟在江离的身后晃晃悠悠的拿着一支笔走了回来,‘啪’的一声把笔甩在桌子上之后哀嚎:“我他娘的宁愿出去和嫌疑人跑个十公里的耐力比拼,也不想和这种社会的渣滓打交道。” 江离面上也稍显疲惫,他喝了几大口水之后转过来看着苏言:“你们两个那边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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