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是活,她都是晏府的亲家母,是晏家主子爷的岳母。老贱人想利用这层关系,找晏家大捞一笔。 没曾想,却是那姓薛的恶徒,阻止了姨母。这个平素见钱眼开,贪财忘义的吸血鬼,罕见得表现出审慎的态度。 从他嘴里,她和姨母得知了许多,关于晏家少主的为人,以及他那些令人胆战心惊的狠辣手段。 他言之凿凿,她和姨母听得惊疑不定。 老贱人当即颤声追问:“你所言当真!” 那贼人一脸笃定:“错不了!只怪你们妇道人家,久居内宅。头发长,见识短!不懂识人!!云城晏爷那是甚么人?!你们居然敢算计到他头上!殊不知,他真真是个阎罗爷,惹过他的没一个有好下场!” 姓薛的甚而放言:“我看呐,那老货与你们音信不通,八成是被瞧出了破绽,凶多吉少。晏家,你们就别指望了!那不是咱们能惹得起的!” 姨母却是不信:“听你说来,那晏家主子行事霸道,睚眦必报。他若起了疑心,怎地不去报官,或者一如他传闻中的作风,寻机把我们柳家给灭了!” 柳夫人自是想不到,晏逸初出于对舒念宁的顾虑与爱护,而起的思量与安排。更是当局者迷。。没有深思过,她们柳府当下可不就是被灭了。。。 姨母的诘问,薛昊也回答不出,只粗声怒道:“我怎么说,你听着便是!无知妇人,哪来这多歪理!” 老贱人到底是听从了贼人的话。也是!与其去晏家冒险,不如寻个安妥。开妓馆,操控她这个弱女子,轻而易举,来钱还快! 由此,老贱人恨声怨忿那贼人急v色!毁了她的处v子之身。 气怒道:“败家玩意!你不是不知处v子开&苞,能多赚好些个开&苞费!你怎地就是管不住自个的裤v裆!非得要沾她的身子。如今可好!为了你下面那根烂驴v货,眼瞅着到手的银子,就这么白瞎了!” 那恶徒恬不知耻,一双色眼露骨的望着她,大言不惭道:“怪不得我!要怪只怪这小浪蹄子,生得狐&媚勾人,但凡是个男人,便没人能受得住!”又转而对老贱人言道:“你放心吧,单她这生就的风骚样,便不是雏儿,也能给咱们带来大把的银钱。” 柳夫人伙同薛昊奸&淫柳依晓时,心里是打着到晏家讹钱的主意。就指着薛昊能替她撑腰,是以随了他的意,帮着他一块算计了柳依晓。作为对他日后出力的犒劳。使得他能心甘情愿,与她同心。 谁知,去晏家讹诈的路,却是行不通了!听了薛昊所言,她不由对那“阎罗爷”心生忌惮。主要吴嬷嬷自进了晏府,便杳无音讯,也是蹊跷。 如此,她便记挂起柳依晓失&身这茬上来,免不得扼腕叹息,悔之不迭。 才貌双全,色艺双绝的侄女,自小娇养,通身千金小姐的做派。这样的女子为娼,最能招蜂引蝶。 令其先做清倌儿,铁定能招来不少纵v情声v色的纨绔子弟,或性好渔v色出身富贵的老少爷们。 待吸足了噱头,再瞅准几个冤大头,由得他们争相竞拍,抬高价码。最终价高者得,卖出侄女的初&夜。稳能大挣一笔。今非昔比,上千两白花花的银子,就这么没了,怎不叫她肉痛心伤。 她不是没有考虑过,给侄女攀个富贵人家,结门亲事。只柳府今时不同往日,侄女是做不了正妻的,何况已非完璧之身。这样的破鞋,顶多能做个姨娘。 加之,侄女身份尴尬,“柳依晓”已嫁了人。。还得另想辙给她捏造个身份出来,没得劳心费力。 且她私心底还有个计较。她这侄女瞧起来娇怯柔弱,似乎是个好相与的。只她却是了解,侄女是个多么表里不一的人!心狠着呢!不然,也不会任由那于六替她去死! 自己帮着那冤家夺了她的清白,她不可能不怀恨在心!倘使真给她寻到了好人家,怕是就要与自己撕破脸。 以侄女白眼狼的性情,根本就不会顾她死活。她可不就是白白与人做嫁衣,鸡飞蛋打一场空了!还是开妓馆来得稳妥实惠,于她不蒂于是无本万利的买卖,轻省得嘞。 薛昊对晏逸初的那番论道,柳依晓将信半疑。对她来说,薛昊所说的那些,她打心底排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