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等林二春说完。就急忙转过身,大步朝门口走去,鬼赶似的。 林二春没有盯着童观止的脸看,哪知道他不过因为刚才自己几句话,就面红耳赤的害羞了。 她还在继续说着:“不过。这件事说到底也是我的错,你大恩大德,我也不说空话......日后一定还这个人情。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我虽然现在一无所有,也会竭力还你这次的人情。” “还有啊,你也不怕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要是我真的要对你负责任,将你娶回家,你能答应吗?你说你,戏弄我到底是图什么呢?你自己半点好处也没有。” “如果你有什么话,可以直接说,不用这么拐弯抹角。” 待她反应过来,童观止已经走到了门口了,他疾步前行,只让她窥见了爆红的耳根和后脖颈。 林二春“哎”了一声,顿时错愕不已,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他耳朵红了,连脖子都红了。 她不可置信:“他居然会害羞?我刚才是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吗?好像也没有怎么样啊。” 原来他不只是怕毛毛虫,还这么容易害羞。 一时,林二春像是发现了新大陆。 这真的是童观止? 她怎么也无法将他和那个疯狂的男人联系起来。 第069不同,二春满血归来 童观止面红如充血的出了屋,被外面的冷风一吹,才觉得脸上的热气散了一些。 他重重的吐了一口气,平复心情,慢慢的找回理智和淡定从容。 回看了那屋子一眼,心情难以名状。 这是什么体验? 虽然新奇,但是绝对不好受。 若说不好受吧,好像也不尽然,“不好受”三个字不能描述其全部。 他活了二十三个年头,还从未有过这么古怪的感受,因为突然间不可控制的脸红,而落荒而逃了。 想他童观止从十六岁开始接手童家事物,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什么场面没有去过?什么难听的、调笑的、侮辱的、俗气的......什么样的话没有听过呢? 可现在就因为林二春的一句话而逃掉,简直不是他的作风,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他脸红什么?他跑什么跑? 弄得像是被戳中了心事无地自容一样。 他盯着那合上了,还有些晃动的门扉,想要回去找回淡定从容,可下一瞬,又不自禁的想起刚才林二春盯着他腰腹下,说的那句话:“你有工具能够配合我,将事情全部办成了吗?” 刚刚平复下来的热意,再次缓缓爬上头。 他简直都要对自己懊恼了。 不远处,白洛川正捂着肚子在笑得浑身抖动,要不是实在忍不住了,他才不会跑出来呢。 一边陆齐修没什么表情的看着他:“你笑够了吗?有这么好笑吗?” 白洛川说不出话来,一边摆手一边笑得打嗝了,好一会气顺了一些,他才道:“我跟你说,阿齐,观止居然要胖妞负责任跟她算账,小媳妇一样,你是没有看见胖妞的神情......你没看见观止一本正经的表情,还拿衣服,让我再笑一会。” 他果然又笑了一会,陆齐修冲他翻了个白眼。 他才拍了拍胸口,继续道:“让我想起了那年在荆州,卓家那个摔女。” 怕陆齐修想不起来,他特意多补充了一句:“就是那个走路老摔,手软脚软,不推就倒的那个。” 陆齐修不耐烦地拍开白洛川因为激动而拽住他袖子的手,道:“我知道了。” 白洛川收回手。也不在意,继续道:“有一次她是从马车上摔下来,观止打马在车边走,怕她被马踩死了,拉了她一把,哪知道她的衣裳不经扯,居然直接给扯破了,后来她死活非要嫁给观止,拿了那破衣裳给观止看,一本正经的说跟他有了肌肤之亲,被他给看光了,要他负责......观止刚才也让我找衣裳给胖妞看,两人行径真是如出一辙。他故意学别人,笑死我了!” 陆齐修讶然抬眉。 白洛川笑道:“你也觉得奇怪吧?当年他自己还厌恶呢。现在居然对别人来这一招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