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饰物吧,怎么样?” 恐惧几乎生理性的漫上来。 感到快要窒息。 “不要?是不愿意吗?”听到你的回答后,手指沿着腿心下滑,插入湿透的花穴中,与被撑开充满的后穴只隔着薄薄的一层,“只是觉得身上穿过异物怪怪的?那为什么耳朵上就可以呢?有什么不一样吗?” “你喜欢什么样的?”身后的声音不知道是在问谁,那股隐隐的兴奋让你异常憎恶,“钉?环?还是链条?” “……不要。”你竭尽全力抬手握住身前的手,啜泣着说,“鲛姬会听话的,真的、不要那样……什么都可以,唯独不要留下那种东西……” 不知道为什么,唯独留下印痕这种事无法接受。 别的什么都无所谓,那种穿透身体的东西,只能是、……是什么呢? “会听话吗?” 听见好像飘在雾里的声音。 “再也不会逃跑吗?” 眼前也陷入雾气之中,后知后觉中,身体被温暖的水浸没。 “……嗯。”只是为了逃避的、模糊的应答。 下沉。 白发悬浮在水中,同泛红的发尾亲昵的交融。 “……乖孩子。”有人咬着耳朵低语,话语间牙齿摩挲,连这样轻微的疼痛都与欢愉结合。 并非用于交媾的位置被填满,间隙好像不存在了一样。 水波微漾,双腿悬在水中被强行拉扯分开,身体发出嘎吱嘎吱的痛苦声音。 怎么也无法习惯。 被紧贴着。 温热又滚烫的水,谁的身体,谁悬在水中的发丝,谁怜爱的手指。 思绪茫然飞离之际,空闲许久的、真正用来交合的地方终于被进入。 “、啊啊啊…!”没办法发出有意义的词句。身心全部被可怕的欢愉占据,滚烫得好像在被灼烧,血液沸腾。 只隔着几近于无的薄薄一层,前后被不同的炙热烙下印痕。 “不、啊啊——!” 带着哭腔的、完全称不上呻吟的尖叫声。 “不许逃走。”氤氲雾气中,红瞳清晰得像直接映在虹膜之上,唇瓣被用力的舔咬,他的声音模糊不清,“……留下来。” 腿间被填满,令人恐慌的充实。 快要撕裂的交织欢愉交替进出。 你听见水荡开的声音。 好难过啊,可是,又不知道为什么难过。 异常高涨的亢奋感。 身体不成体统兴奋地迎合,腿心的黏腻与温热的水混合起来,几缕水液流到里面,又和不检点分泌出来的液体一起被挤出。 眼泪一刻不停的流。 很舒服。 发情期的身体被不知名的药物催熟,带来与以往无法比拟的刺激快感。 好舒服。 快要融化掉了。 谁在吻你,谁在咬你的耳朵。 交缠的舌尖传递熟悉又陌生的、酒的味道。 并不单纯是酒,还掺杂了别的东西,能够意识到这样的事。 但怎么样都无所谓。 好舒服,舒服得过了头。 “唔啊、啊啊啊——!!”发出无意识的、说不上痛苦还是快乐的叫声。 只是顺从本能而已。 分明是这样的。 时间与空间的界限都好像不存在了。 坠落。 身体愈高涨热情,意识坠得愈深。 坠落。 眼前被白茫茫的雾气覆盖,所有的一切都不复存在。 坠落。 陷入深不见底的泥潭前,你听见耳畔呓语般朦胧的呼唤声。 「阿鲛——!」活泼的。 「笨蛋!」气急败坏的。 「……小鬼。」低沉的。 「鲛姬?」苍老的。 「小丫头。」冷冽的。 …… 重迭的混响,脑中无休止的播放。 陌生的,熟悉的,真实的,虚妄的,拧成一道可怕的漩涡,肉体之上的所谓「真实」像吞噬一切的无边沼泽、将漩涡上挣扎者仅剩的头颅发丝悉数吞没。 最终,只余一道若有若无的叹息。 「……小鲨鱼。」 温柔,而纵容。 随后悄无声息的消散。 脱力的身体落入水面。 沼泽平静的吞噬掉最后一根发丝。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