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似乎打算直接离开。 你漫不经心的揉了揉酸痛的手腕,在他迈步离开前抬起手臂,轻描淡写的扯住他的衣角,在对方转身短暂停留的片刻,身体前倾、重心前移,干脆的扯掉了方才穿好的下衣。 衣物掉落在地。 久次良:“……松手。” 他低头看着你半跪着的姿态,声音艰涩的说。 这样的姿势,刚好对着某个挺立的位置,看起来淫秽极了。 “为什么搞得好像我在强迫你一样……”你嘟嘟囔囔的说,仰头伸舌好奇的舔上去,手指也跟着随随便便的揉捏起来,声音带着抱怨,“喂、就这样,射出来嘛?不愿意弄到里面,嘴巴也可以的,对不对呀?” 倒也不是很想要,只是,能量都已经放到嘴边了,不吃掉的话、感觉还是好浪费啊…… 异常尖锐的牙齿不自觉的在最敏感的地方刮划,疼痛的同时、也带来了难以描绘的快感。 低眼时恰好能看见精怪好奇打量的浅瞳,泛紫的指甲半分故意的刮蹭。 这种事由你做来,与其说是性事、不如说是忍耐着的进食前奏——舌尖每每舔过顶端、牙尖都会贪婪的收紧几分、又后知后觉的松开——好像随时都会忍耐不住,从这个位置开始将他全部吞吃入腹。 “你到底、…!”即将到达最后关头之际,他忍无可忍的按着你的脑袋——你本以为他要让你吞得更深入些,谁知道即便这时,他仍打算推开你…不知道为什么,那股恶意愈发汹涌了——手指几乎在发抖,凉得吓人。 你从喉咙深处哼笑一声,干脆最后将同伴的性器吞到了最深处,牙齿不偏不倚的划过最敏感的部位,给予本就即将丢盔弃甲的同伴最后一记精准打击—— 随后,满意的饮下蕴着精纯力量的精液,直到挤出最后一滴、恋恋不舍的来回舔咬几圈后,才遗憾的抬起头,拇指抹过漏到唇畔的白浊、自然而然的擦到伸出的鲜红舌尖上,顺势吮了一下指尖,发出轻微的水声。 “多谢款待。”银发垂肩、肌肤苍白,生而为恶的精怪瘫坐在地上仰起头,弯弯笑眼中、泛着浅粉的瞳仁魔性而摄人心魄。 ……够了。 久次良:“……” 他向来沉默寡言,此刻的寡言却带着股令人惶恐、几乎憎恨的险恶。 “……够了。”他扯着你的手腕,直接将你从地上拖了起来,带着极强的攻击性再次压住你的唇。 久次良:“……无论怎样都说不够,是吗。” 他的声音哑的吓人,贴近的银灰眼瞳涌动着自我毁灭般的漩涡。 久次良:“明明已经把所有能给的、我的全部都…鲛姬,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要做多少、才不会试图毁掉他? 纯白长发垂到苍白肌肤上,色泽冷得无机质。 要怎么样、才能满足? “我已经、…”声气不稳。 这份感情究竟是什么时候变质的呢? “我已经,为你、…”难堪发颤。 记忆中的起点并非是树荫下那个半遮半掩的触碰,而是漫长岁月中的某天、在熙熙攘攘的妖怪们中看见你坐在少主肩上——被他叫住那一瞬、主人的态度一如往常,精怪眼中却近乎漠然的沉淀出一种恶意的厌。 他那时就隐约意识到了。 ——你非常喜欢少主。 这份喜爱随着时间的流逝茁壮生长,这些年来已经伴随着妖力上涨,扭曲成了完全比得上化妖根源的执念。 ——喜欢到、只要有任何一个生物引起少主多余的注意力,就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地步。 “到此为止吧。” ——早该清楚的。 他低头堵住你的话语。 “已经、不必……” ——被自己动心的对象讨厌着、这样可悲的事情。 呓语般的、轻浅气声。 * * * * 久次良非常的惨,支线和主线搅在一起的原因还不一样,这里鲛姬搞他是因为讨厌他……鲛姬对外面的妖怪人类都无感,对铃鹿山自己人就算是讨厌的情感也相当…丰富。 他对鲛姬的接受程度非常高,因此无论是主线还是支线过程中基本都是这样惨兮兮的状态——但是。 但是,就算这样,也绝·对不能去打他的单人线路。 他,很黑。 还记得不久之前我曾经把他和茨木做过一点比较吗,能跟我流茨木放在一起的哪里能是什么好家伙!! 久次良的单人结局涉及到了众多非常可怕的鬼畜情节,像什么小黑屋放置play都完全无法概括出他的可怕,就是那种嘴上说着我要保护少主的人实际上已经开展了精神控制……的可怕。 (不过大家都知道,鲛姬自己也很黑的,不然也打不出这种结局…)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