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 亲自割裂残余的痛。 半妖阴阳师的面容隐在雾中,朦胧清雅,眼瞳缓缓浮上压抑黯淡的暗光。 随着性器一点点被迫挤压深入,他听见海妖低低笑着,近乎病态的自语声。 “至多,不过是…活着罢了。” 海族女性的声音静谧轻浅,非但不像在渴求快感,反而有种荒谬的、与本人行为完全不符的惨烈。 你听见细微克制的喘息声。 他背后月华穿过窗格,白发光泽如月。 “……鲛姬。”他的手指放在你脑后,并未触及鬼角,反倒像抚摸宠物般轻柔的顺着发丝,声音像在叹息,“这并非无欲无求。” 他的性器还深埋在你体内、被穴肉缠绕吮吸,间或泄出几滴裹着精纯灵力的东西,混在蜜液里淌下。 可他看起来仍很平静,蔚蓝的眼安抚的注视你,手指温热有力。 “你只是……”半妖青年轻声说,内容残忍而温和,“你只是太难过了。” 乳尖贴合处,谁心脏跳动,规律平稳,你怔怔地望,不知为何竟有种心脏要被同化相融的错觉——可你分明已经没有心脏了呀。 ……啊。这样啊。 奇怪,怎么回事,眼睛,突然看不清了。 生殖腔过载的疼痛,前些天过度性爱留存的阴影仍在,他的灵力过于浓郁、又与你远非同源,使得小腹又一次记忆性地痛楚起来。 “是、这样吗?”你呢喃着说,轻轻地笑,尝到泪渍发涩的气息。 “那我可…真没用。”你艰难的深呼吸几下,仰头找他的嘴唇,触及不闪不避的温热柔软,视线撞进如冰蔚蓝。 他似乎很冷静。可真正冷静的人,是不会放任异性的妖怪攀上身体,亵玩吞吐、交融体液的……更不会不由自主地将手放在对方发顶安抚。 他原本就认识你。可能还挺喜欢你? 你深陷在自厌情绪中恍惚的想,说不定你原本是个挺招人喜欢的坏妖怪呢。 “你想活下来吗?”沉浸在体内被炙热填满的快感中,本就不清醒的大脑几近迟钝,你竭尽全力,试图将意识尽数被快感淹没,腰身不住上下摇动、不断刺激甬道内部的敏感,几乎将身下的半妖当做工具,自顾自想摆脱痛苦,蜜液将相接处浸湿泥泞。 他抚摸你的发顶,声音异样发紧、近乎气音。他似乎也很恍惚。 你感受到异性均匀发烫的肌理。……他变热了……? “我不、…”声音哽在喉头,舌根忽而发苦,手臂环绕阴阳师清瘦的肩,指尖无意识拉扯他的发丝,你咬他的下唇——发顶的指尖忽然一紧,眼前蔚蓝似乎短暂的闭了闭,你听见他的心跳声——声调发飘地说,“……不知道……?” 他好像很无奈地笑了一声。 “这样…不行。”他错开脸,在你耳边说。他总在叹息。 心脏相贴跳动。 “再怎样高明的医者,都无法拯救心存死志的病人。” 血液泊泊流淌。 距离拉开,蓝眸重迭浅粉。你不自觉地舔了舔后方的牙齿,柔软的舌刮开尖锐的划痕。 “你们…太固执了。” 气息甜美清新。 “无论是你,还是……”半妖青年的声音近乎温柔,内容却如尖刀,你一面紧咬着不知为何冒出的后排牙齿,一面盯着他的眼睛,近乎恐慌地意识到他即将说出的那个名字——猛然直起腰尖叫,“——别说了!”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