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实的十年寒窗,两榜进士出身。”上官露望向的太后的眼神里有明显的不屑,“太后,你们陆家出过举人吗?哪怕是一个!” 太后被问得哑然良久,面色涨的通红。 “接下去,我要说你不知道的。”上官露看了一眼太后手边的鹿鹤同春低漏刻壶,一炷香早就过去,时间差不多了。 “你说我保护上官明楼,没错,我是在保护他,但那是因为他和陛下有血亲。” 太后瞠目结舌:“你说什么?” “他是先帝淑妃上官柳的儿子!”上官露道,“所以就算我什么都不做,陛下也不会亏待上官明楼的,你懂了吗?” 太后沉吟良久:“皇后果然好辩才。” “我说的是事实。”上官露其实很想告诉太后天机营的事,李永邦不是总想着铲除天机营吗,可要不是天机营,哪里来那么多的情报?情报越有价值,得到的信息越多,越能处于优势位置。 太后努着嘴道:“好一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那么哀家就要问问你了,哀家就算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可并没有伤你性命,你能当上陛下的正妃,也是我的提议,你怎能恩将仇报!” “你居然栽赃我谋害太皇太后,这等罪名!!!”太后闭了闭眼,十分丧气的叹息道:“哀家这回是翻不了身了。” “不错,太皇太后这件事是我和老祖宗一起设计的。”上官露毫不避讳的承认,“但是太后您说您没害过我?”上官露干笑一声,“太后是真的上了年纪不记得了?那我鞋子里的那根针……”上官露不禁喉头一哽。 太后怔住:“你……” 上官露苦笑:“太后是不懂为什么我明明早就发现了那根针却又放回去是吗?”上官露突然大声,捂着心口道:“你知道我拔出那根针,又把针放回去,来来回回那么多次,我有多煎熬!你没害过我?嗬,可笑,我的孩子,是个成形的小公主,出娘胎的时候,两个小拳头握的紧紧地,浑身发紫。”一滴眼泪顺着眼眶落下,上官露心头大恸:“我何尝要她死,我何尝舍得!你能体会我把针又放回去那一刻的心情吗?你胆敢说你没有害过我!” 太后也尖声道,“所以你就让那些腌臜的下等人来羞辱我是吗?”太后的手狠狠的拍着一旁的几案:“可哀家是太后,堂堂大覃的太后,金尊玉贵,怎能任人随意践踏!上官露,你让我在遂意面前抬不起头来,你让我痛不欲生,我恨不得将你剥皮抽筋,丢入无间地狱!”说着,用尖利的手指指向上官露:“当时我就发誓,这个仇,我一定要报。你失踪那几年,我一直在想,你千万别死,因为我也要让你尝尝同样的滋味。” 上官露一步步逼近太后,目中毫无惧色:“来啊,你有本事就让我知道你的厉害。还有你说你对我有提携之恩?没有你,我就当不了大覃的皇后,但是!”上官露恨声道,“你当我很稀罕当他的正妃?我很稀罕当他的皇后?!” “你…….”太后简直不可思议,“你做了那么多事,你……你不爱他吗?你不爱他,你为什么要霸占他?!”太后像个孩子一样愤怒的揪住上官露的衣领,“你把他还给我,还给我!” 上官露冷冷一笑:“你休想。他的心在我这儿,随我搓圆揉扁,你奈我何!” 太后阴鸷的望着上官露,将她狠狠一推,上官露踉跄一步,跌倒在地,太后道:“皇后既然进了我这闹鼠疫的永寿宫,就该知道自己出不去了吧?” “什么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