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李月容,已经被卫王接到了卫王府去暂住,她身上的蛊毒,皇帝虽然交出了剩余维持的解药,可是解蛊皇帝也束手无策,还需要一些时间找找办法。 这日,徐孟州要去卫王府找卫王谈事情,盛长乐要跟着他一起去,顺便才好探望李月容。 去的马车上,盛长乐就两条胳膊环着徐孟州的腰,贴在他怀里,娇声娇气的哄着,“夫君,我真的是去看淮安的,跟卫王一点关系都没有!淮安怎么说也是为我才受这么些苦,我都不去看看她,实在也说不过去吧?” 徐孟州能说什么,反正京城就这么大一点,抬头不见低头见。 他也只是叹息一声,“我都让你来了,你解释那么多作甚?” 盛长乐的两根拇指,摁着男人的两边唇角,强行让他唇角上扬,道:“那你笑一笑。” 徐孟州勾唇笑了,不过明显就是皮笑肉不笑的,笑得有些难看。 反倒是惹得盛长乐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在马车上,只有夫妻两人的时候,卿卿我我的不太正经。 下马车之后,双双走进卫王府,倒是一本正经的。 进卫王府之后,盛长乐被人带着去找李月容,徐孟州则被人带着去找卫王,两人分道扬镳时候,对视了一眼,眼中溢出的笑意都让人觉得甜腻腻的。 两人凑在一起,坐在李月容房间里。 盛长乐看李月容脸色不太好看,可是精神却很好。 她担忧的询问:“你没事吧?都是被我害的,这次算我欠你一个人情,今后若有什么需要,你随意提。” 李月容连忙摆手,“这怎么能怪你,而且我们谁跟谁啊。” 两人谈了谈解毒的事情,盛长乐又问起上次中秋节的事情。 盛长乐还一直惦记着的,也不知道那个沈寂到底表现如何。 谁知她一提起沈寂,李月容便红了脸,支支吾吾半晌,才将那日她突然毒发,沈寂抱着她在房顶上跳来跳去,然后把她送回宫的事情,老实交代了。 盛长乐一听,掩唇窃笑一声,偷瞄着李月容泛红的脸蛋,试探询问,“你觉得沈寂如何?” 李月容侧开脸,埋头玩着手指,好似还有些不好意思,嘟囔说道:“他胆子这么大,还敢跟我说,他不该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还说……那日见过我之后便日思夜想……他这么会那些花言巧语,我看肯定不是什么正经的!” 盛长乐想了想,还有些不太明白,“之前你们见过?” 李月容才想起来,她勾引错了人的事情,还没跟盛长乐说过呢! 顿时觉得更加丢人现眼,已经不想再提了。 倒是盛长乐,答应去打听打听,看看那个沈寂到底是不是个正经的。 李月容用被子捂着脸,还不好意思,“不许去打听,我才对他没兴趣!” “……” 盛长乐跟李月容在闺中密话的时候。 另一边,李元珉跟徐孟州正坐在把手森严的阁楼里,一边喝茶,一边密谈。 李元珉在询问徐孟州,“如今李元璥大势已去,我们何时能够动手了?” 徐孟州饮茶一口,漫不经心的说道:“殿下想得太简单了,他表面上称病,不上早朝,可是暗中好些事情还是在正常运转,说明还是有人在帮他。 “若是不把暗中帮他的人揪出来,到时候我们计划泄露,随时都会功亏一篑,到时候可后果不堪设想。 “而且他的心腹也只是暂且支开,听到一些风吹草动之后,恐怕两三日就能赶回来,镇国大将军在朝中根深蒂固,他走了之后,他儿子还在替他顶着,靖安侯更是死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