妩媚的脸蛋,“还要多些虞姐姐出手相助才是……” 背后妇人轻笑,用手托着腮,道:“我看他早就认出你来了。” 锦瑟瘪嘴,还很是自信满满,“没有吧,他要是认出来了,还不拆穿我?” 虞夫人是云雀楼的老板娘,徐孟州一直是她最大的东家,这么多年了,她也没见徐孟州在云雀楼动过任何一个姑娘,除了锦瑟。 要么就是,徐孟州早就认出她来了,要么也有可能,徐孟州死了爱妻,伤心过度,已经选择自暴自弃,正好锦瑟可以填补安慰他内心的伤痛。 虞夫人缓缓走过来,手掌盖在锦瑟肩上,“那我们来打个赌。” 锦瑟回头看她,“赌什么?” 虞夫人抿唇一笑,“要是你输了,把他家里藏着的先帝御赐那壶琼浆玉液送给我喝!” 锦瑟轻笑,“那你要是输了?” “任你处置。” 不过反正虞夫人觉得,她都已经赢定了。 想了想,虞夫人又渐渐皱起了眉,询问,“若是他当真没认出你,便动了你,你心里一点没有不舒服?” 锦瑟想了想,渐渐皱起眉,若是虞夫人不提,她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不过,琢磨琢磨,只要他没动别的女人就行了,以后再找他算账就是! * 另一边,谢氏带着徐孟州回府,路上便训斥了他一顿,情绪还有些激动,抹着眼泪,絮絮叨叨的说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你跟你姐是怎么了?不去上朝被停职不说,还要分家,你还想不想让你娘好过了!” 徐孟州并没有多做解释,只是一言不发,径直回宁国公府,找到宁国公徐继,父子关起门来商量分家的事。 徐继缠绵病榻已久,对朝中权力争夺早就已经看得风轻云淡了,正将一杯醒酒茶,送到带着酒气的徐孟州手里,问道:“说吧,你想怎样?” 徐孟州抬起袖子,将一枚羊脂玉扳指,放在了桌面上,意思已经要放弃这个徐家掌权人的身份,简洁明了,口中淡淡说出两个字,“分家。” 徐继喝着茶,也只回两个字,“理由?” 徐孟州也不怕直说了,“郡主的死,跟大哥脱不了干系,我绝不再与他住在一个屋檐底下。” 徐继蹙眉,喝茶的动作顿了顿,沧桑的嗓音问,“你大哥跟郡主无冤无仇,他怎可能害死郡主?你可有证据?” 徐孟州只是猜测,并没有证据,那天雷雨冲刷什么证据都没留下,而且徐定州还下手很狠,自己儿子都打成重伤。 徐继还道:“茂之,若是当真有证据,便可以名正言顺,废了你大哥。 “你也知道,我这副身子拖了这么多年,本来就不想让他袭爵,想让你袭爵的……” 徐孟州应道:“茂之知道父亲苦心栽培,可我志不在此。” 徐继脸色微变,压低声音,悄声问,“你莫不是还在暗中帮卫王谋反吧?” 因为之前徐孟州要与卫王结盟的时候,那件事都很徐继说过,所以徐继这才想起来,他莫不是还在串通反贼吧。 徐孟州抿唇一笑,“是他在帮我。” 徐继心下震撼,脸色都变了,惊愕的看着徐孟州。 他说的志不在此,难不成意思是有更大的野心,莫非,不是他帮卫王谋反,是卫王帮他谋反? 徐继也明白了其中意思,点点头道:“好,我这把老骨头,还可以继续撑,到时候你若需要,只要我一句话,姓徐的都要听我的。” 徐继表面上不问世事,看起来不靠谱,其实背后还是做过不少事情,徐孟州自然是信得过自己父亲,才会把这么个天大的秘密都告诉了他,指望父亲还能帮他些许。 分家的事情,徐继最后还是暂且同意下来,料想是出了这件事,跟世子撕破脸皮,针锋相对,已经没法住在一个屋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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