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一麻,连忙道:“是妾身眼拙,一时没认出来,皇后娘娘身份毋庸置疑。” 盛长乐冷笑一声,凑到她耳边,让人不寒而栗得嗓音说道:“眼睛长着没用,不如就挖了?” 盛长安心下一沉,大惊失色,当即就膝盖一软,慌忙跪在地上,“皇后娘娘恕罪,妾身只是无心之失,并非有意质疑,还想皇后娘娘念在当初姐妹情分上,别跟妾身一般见识,求娘娘恕罪……” 看她吓成那样,盛长乐冷笑了一声,警告道:“这等谣言,本宫不想再听到第二次,不然拿你是问!” 说完,盛长乐就让人扶着,就此转身离去。 盛长安看她华贵的背影彻底消失,许久才松了一口气,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已经是魂都快吓没了。 * 盛长乐回寝宫之后,换上一身轻便的燕居服,正准备给小太子喂奶的时候,外头通传皇帝驾到。 她只得将小太子暂且放在一旁,迎上前去行礼。 新帝身着明黄色衮龙袍,风姿神貌,俊美不凡的模样,迈步走进大殿内。 在殿外时候,还是一副威震四方的王者姿态,可是进入寝殿,来到盛长乐面前之后,便立即转而满面恭维的笑意,一如既往的温柔多情。 他揽过盛长乐的肩,道:“昭昭,我们不是说好了,还是跟以前一样,你又何必如此拘泥礼节?” 盛长乐笑了笑,“陛下怎么也是一朝君主,怎能还跟以前一样?” 徐孟州顿住脚步,不解的看着她,“为何不能一样?” 盛长乐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没有出口。 现在徐孟州做皇帝了,自然不可能再跟以前一样被她随意折腾的,不能像以前那样想踹他的脸就踹他的脸,想咬他就咬得他到处都是牙印,最重要的,等徐孟州后宫有了其他嫔妃…… 想到这里,盛长乐便皱起了眉。 徐孟州捧着她的肩膀,弯下腰凑到她脸上,直视着她的眼睛道:“昭昭,我们依旧是夫妻,没什么不一样的,外面做做样子,私底下你还是唤我夫君,我不想有什么变化。” 盛长乐对上他灼灼目光,微微勾起唇角,坚定的点了点头,答应下来,而后靠在他怀里,娇滴滴的唤了一声夫君。 徐孟州问她刚刚在忙什么,她回过神来,这才想起来,儿子饿了,刚刚她正准备给孩子喂奶的。 徐孟州询问,“不是有奶娘么,怎么还自己喂?” 虽然一直都有奶娘,不过盛长乐先前就是自己亲自喂的,养成习惯了。 而且不喂的话,奶水太多涨得难受,也要挤出来才行。 徐孟州诡异的一勾唇,贴在盛长乐耳畔,嗓音低哑有磁性,道:“我帮你。” 而后便一把掐着盛长乐的腰,将她打横抱起,迈着大步,朝着内殿走去。 至于孩子,只能由奶娘给抱走了。 寝殿之内软榻上,徐孟州熟练解开盛长乐的衣带,还被盛长乐抓着手往外推。 她涨红着脸,还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他,“干什么啊?” 因为徐孟州先前守孝,盛长乐生孩子,所以这都已经一年半没同过房了,所以盛长乐对于他突如其来的举动,还稍微有些奇怪 徐孟州目光猩红,呼吸炙烫,面对着怀里千娇百媚的美人,看着那因为生孩子愈发挺翘诱人的雪峰,他早就觊觎已久了。 先前要守孝三年,这么久能看不能吃,自己强行忍着,徐孟州心里是绝望的。不过现在不同了,他登基称帝,做了皇帝之后,皇帝的孝期自然跟普通人不同,寻常人的守孝二十七个月,皇帝守孝二十七天,所以他孝期算是早就过了。 一想到这里,男人呼吸愈发粗重,脑中念头也愈发强烈,他早就想尝尝儿子每天吃的这个到底什么味道。 他将盛长乐交领衣裳拉开,敞出一片雪白丰盈,一把揉进手心里,酥软得好似能捏成任意形状。“昭昭不是说难受么,夫君帮你挤出来。” 说着男人便手掌握住,低头埋进她的怀里,一口吞下熟透的诱人果实,那一瞬间,香甜果汁溢出,充盈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