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理由,“当然了,女人之所以会炸锅,前面这些都只能说是锦上添花,究其根本还是因为长得好,否则就算是家里有矿也没用。” 随清忽又想起一个细节,哥大也是曾晨的母校,去年评奖的时候,他还跟她提过一次,有个获选人跟他同校。但除此之外真的就没有别的印象了,她努力回想了一下,除去了牙口好和个头高,她并不记得那民工身上的其他特征。她怀疑自己真的失忆,又问吴惟:“我看见他全名daryl west,他一个华裔,怎么姓west?” “谁知道呢,可能是混血,但长相随妈。也可能是亲妈改嫁,后爸是鬼佬,都不一定。哦对了,他还有个中文名字叫魏大雷,也是够萌的吧。” 吴惟展开想象的翅膀,瞎飞了一遭,飞完又开始抱怨,“老天真不公平啊,我昨晚一个人在酒吧坐了大半夜,周围一个像样的都没有。你倒是好,家门口转了转就开上车了,还是趟校园班车,……” 随清正心烦意乱,吴惟此时的调侃在她听来一点都不好笑,只说了声:“行了,我挂了。”便按了挂断键。 放下手机,又觉得有点不对,吴惟怎么会一个人在酒吧坐上大半夜呢?难道是跟忻涛吵架了?随清想了想,终究还是没当回事,此女也就能在生人面前混充个御姐,在她这里时常没正经,胡说八道也是常有的。 第5章?老邱 既然法律顾问说不能辞退,那也只能留下凑合用了。 不过就是个实习生,至多几个月,总是要走的,随清这样安慰自己。 只可惜,这个实习生并没有身为实习生的自觉。 午后,几个同事叫咖啡,送到随清手上的又是一杯奶昔。想得倒也挺周到,口味换了,蓝莓的。 那正是她一天中最渴望咖啡因的时刻,随清暴躁了一秒,抬头,恰对上魏大雷的目光。 此人猜到她这一眼的意思,竟对她说:“用着镇静类药物最好不要喝咖啡,而且您午饭也没吃。” 那是在她的办公室里,周围没有其他人,连遮阳帘都全部放下来,室内暗得好似蝙蝠洞,但她还是有种被当众揭穿的感觉。 眼神,语气,的确只是同事关怀,坦坦荡荡。她知道他一定看到了她床头的药,甚至可能上网搜索过药名。昨晚她那个样子,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其实都已经知道了。咖啡、茶、酒,一概禁止,这也是精神卫生中心睡眠门诊屈医生的原话。 保持距离,随清再次提醒自己,什么都没说,放他走了。 后来喝着那杯奶昔,倒也觉得挺好——管饱,喝起来只用一只手,而且不用咀嚼。曾经有一段时间,她几乎吃不下任何东西,就是因为连咀嚼的欲望都没了。那时候怎么没想到喝这个?随清后知后觉。 仿佛一晃眼,又有人来敲门,几声响吵得她偏头疼。 “老板要不要叫饭?”敲门的那位偏还要探头进来问。 随清不用看也知道是魏大雷,所里除了他,没有其他人叫她“老板”。 “佳乐呢?”她藏身在电脑后面问,言下之意,怎么又是你? 魏大雷转身朝门外那张空桌子看了一眼,没说什么,只是笑了。 随清这才想到看钟,已经将近八点,正是所里加班的小朋友叫外卖的时间。至于佳乐,早就下班走了。她许诺过秘书不加班,佳乐也一向不跟她这个不像合伙人的合伙人客气,如今又有了个新实习生,自然物尽其用。 “老板要什么?”魏大雷又问了一遍。 “不就是奶昔么……”随清没忍住,把原本只是腹诽的话说出来了,总算留了下半句,还问我干什么? 实习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笑说:“那个都吃一天了,晚饭换点别的吧。” 随清不愿与他理论,干脆换了一个选项:“你们自己叫吧,我一会儿泡碗面就行了。” “我去泡。”实习生管得挺宽,自告奋勇。 随清无可无不可:“休息室橱柜里就有,麻烦你。” 办公室门关上,魏大雷转头泡面去了。随清便又窝在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