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牵住马缰,翻身上了马背,轻轻地拉了拉缰绳,越过初一,朝后面走去。 绝地走得不快,白苏也没有刻意去驱赶它。 初一很快反应过来,转身,朝着白苏的背影叫道:“站住!” 见她好似没有听到似的,还骑着马儿继续往前走,初一有些慌了,飞奔上前,伸开双臂,拦在白苏的马前。 “我有话说,你先下来。” 虽然,初的话依旧简洁而冰冷,而语气分明比方才好了许多。 白苏盯着她看了一会儿,默不哼声地翻身下了马。 “有什么话快说吧,我还有事儿呢。”白苏握着马缰,朝旁边走了两步,面朝小溪的方向。 看着小溪对崖空旷的景物,微微有些失神。 初一这么愤怒地找来,定是因为慕云天回去的时候,情况不太妙。 她才刚这么想,初一便已经开口证实了她的猜想。 “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初一问了一句,紧接着道,“你知不知道主子受了很重的伤,他回到客栈,刚推开门,整个人就像耗尽了精气似的瘫软在地上。 我和林木请了好几个大夫,每个大夫说他身体很好,没病没痛,看不出来他到底怎么了。可他分明就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 我想,他这样,只可能跟你有关。 你说得对,我没有资格指责你什么,可是,我若不为主子说一句话,我心里实在憋屈。 你,到底知不知道主子都为你做了什么?” 慕云天为她做了什么? 他为她做了那么多,她怎么知道初一在问什么。 白苏很累,真的很累。 她目光微微低垂,看着脚下的泥土,动了动唇,轻声说:“不管他为我做了什么,那都是他一厢情愿,我从未要求过。 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每个人都要为我做这做那,然后,总有人来质问我,他们为我做了什么什么…… 如果可以,我真的想将那些全都原封不动地还回去。 因为,那些,从来都不是我想要的。 我要的,只是平安喜乐,开心简单的生活。” 初一不赞同地摇了摇头:“主子为你做的,你不知道的远比你看到的多很多,所以,你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好!那你告诉我,他还为我做了什么?如果可以,我一定想尽办法还给他!”白苏的心不是铁石做的,只是一想到慕云天将她当成紫苏,她的心就很疼。 初一攥紧手心,咬了咬牙,大声说道:“你知道北慕国流传下来一种禁止皇室子弟修习的禁术吗? 据说,修习此禁术者,短期内能提升内力,达到一般人不可能达到的境地。 主子,他为了变强,为了成为一个强大得足以保护你的人,他暗中修习了这门禁术。 北慕国皇室历代相传,禁止皇室子弟修习禁术。 因为,修习禁术者,都会因为各自体质差异而产生不同程度的反噬。 我曾劝过主子,让他不要练,可他不听。 他说,如果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无法保护,那就不是他慕云天。” 初一安静了一下,声音里染上一丝悲伤:“我从未见主子这么在意过一个人,就连当初对小姐……”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