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了?” 被他这么天真的问,覃乐桑倒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翻过身裹紧被子边。却听见猫咪睡觉的呼噜声就在边上,去摸还真摸到一团温暖的毛绒绒的东西。立即探身抱进被子里贴着脸。 秦宓的手摸了过来,问,“你想跟它睡?” “嗯。它好柔软好可爱。” 秦宓便贴着她的背躺下,那只手横过她摸着折耳猫,“你的心情跟我一样。” 什么意思?他也也觉得猫可爱吗? 却听他在她耳边道。“我也想抱着你睡,特别是你睡在我边上的时候。” * 覃乐桑便由着两人的姿势一觉到天亮。 自此两人的同居生活开始。 因着放假,知道覃乐桑不像平时上课忙,所以覃妈妈几乎每天一通电话,无非就是了解她的近况以及询问回家的准备做得如何。 一次正跟秦宓煮汤圆,刚好把汤圆盛上来,覃妈妈电话来了,正说话呢,秦宓靠过来问她,“要糖还是要盐?” 覃乐桑想回:当然要糖了。就听电话那边覃妈妈问,“怎么有男孩子的声音,你在哪儿呢?” 覃乐桑吓得一身冷汗,就说在外面食堂吃饭呢,遇着同学了。 覃妈妈自然没怀疑覃乐桑跟那个偶然相遇的男同学有什么,因为她一早知道自己女儿跟那个姓秦的小伙类似好上了。自从覃乐桑去了长樊后覃妈妈也旁敲侧击了好几次,听反应自己女儿还是很喜欢那个秦同学的。 覃妈妈是没多心,可有人就不一样了。 “我就像你的地下情人。” 覃乐桑挂完电话便听见秦宓说出一句惊人的话。感觉到一丝危险的气息,覃乐桑刚想说话,嘴便被堵住,舌头强势的伸了进来,带着不满情绪激起她感官的强烈感受。 他到底是放了多少糖? * 大概一周后覃乐桑到了老家。 进门便被屋内屋外叔婶姑堂兄堂姐表哥轮番取笑了一阵,就说,准大学生舍不得学校呢。然后便是问考试考得怎样。 覃乐桑一家族人是真多,四叔伯一姑,然后再毎家至少两个跟覃乐桑同辈的,再加上类似覃乐良这种添了对着覃乐桑叫长辈的,如果还加上那二爷爷,三爷爷…… 人多了不好的地方就是太过热闹。 覃乐桑在房间看书,堂兄覃君宏甩着车钥匙直接推开门进来,问,“干嘛呢?” “你没看见我在干嘛?” “吴万兴放鱼塘呢,跟哥去看捡鱼去。” “不去。”覃乐桑完全不考虑这种活动,“有什么好看的?鱼都在稀泥里打滚。一池塘的污泥。” 覃君宏被拂了面子,算是郁闷了,“你这城里人的做派!看不起我们乡下人啊?” “我说哥啊。”覃乐桑换了个姿势看着帅小伙,“叫你声哥都勉强了,你不就大六个月嘛。而且我的心理年龄还不一定比你小呢。你还当我是跟着你们满山坡疯的小乐桑啊?” 覃君宏转着钥匙环缓缓走出门,“姑娘大啰,要嫁人啰。” 覃君宏并不知道一个小时后自己的话会一语成谶。 他正穿着他爸那双下田胶鞋跟吴万兴在池塘捡鱼呢,一扯脚,小鲫鱼跟着浑水往脚印里灌,一摸一个准。真是大丰收啊大丰收。今晚烧鲫鱼汤。正乐呵,突然听见岸上有人喊他名字,抬头一看不就是他们家那大门不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