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要求。 好在她也不吵闹,喝完水就眯缝着眼继续睡。 手指擦着她嘴边的水迹,动作轻柔、停留不去…… 秦宓在阳台打完电话,回来的时候便见覃乐桑在床上艰难扭动着,嘴里吵着“热”,毫无章法的扯着外套。 秦宓立即把她抱在怀里,帮她把外面的薄衫脱掉,完后却是不舍得放开,轻轻拥着她柔软的身体,问,“覃乐桑,你说的话算数吗?” 然而,这个时候她又怎么可能回答呢。 秦宓贪恋此刻,却又希望她是清醒的。 他听见了自己想听的话,但也清楚,等她醒来的话只怕早已忘了一切。 这对于他来说太残忍了。秦宓的心微微的滞痛,不知不觉手上用力。 覃乐桑感到不舒服,头拱着他,想要挣开束缚。 秦宓放开了力道,却在一会儿感觉腰背处贴了两只灼热的手。 覃乐桑抱住了他。 “秦宓。” 秦宓听见那声嚅嚅的嘟囔,心脏瞬时一震,木木的荡漾,带着整个身体都轻颤起来。 他想喊她的名字,却发现发不出声音。身体疯狂的想要感受到她的存在,却因为害怕弄疼她而只能绷紧了身体,即便手臂僵疼也丝毫不敢动作。 覃乐桑。 * 覃乐桑在第二天被头痛痛醒,刚一用力就发现整个人翻天覆地的难受。一时之间想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也想不起自己应该在哪儿。 入眼所在的房间极宽敞,冷色调的壁板和天花板,家具奢华而简约。覃乐桑艰难的坐起身,床垫很高,重点是覃乐桑找不到自己的鞋,只能踩在柔软干净的羊毛地毯上。 走到窗户边拉开厚重的窗帘,被炫白的日光晃得睁不开眼。 房间内清凉幽暗,外面却已是炎炎白日。蓝色游泳池里的水在日光下泛着白光,长青植被是一面天然屏障。由于此时太阳高悬,日光太强,覃乐桑无法长久直视,总之不能看出人在什么地方。另外脑袋只要一用力思考就疼痛难忍。身体的平衡感似乎也很不好。 摇摇晃晃的走回床边,只想一头扎进绵软的被子里。却听见轻微的推门声,连忙又坐起身,却见一身家居服的秦宓径直走进来。 覃乐桑有些错愕的看着他,一瞬间像是了解了一切,一回头又发现还是什么都没明白。 问题由自己为什么在这儿,变成了秦宓为什么会在这儿。 身上只有一件暴露的背心,覃乐桑余光见床尾放着自己的鹅黄色薄套,扑过去拿了穿上,一边又问走近的秦宓,“这是哪儿?” “我家。”秦宓见她眼神依然迷蒙,却努力想要搞清楚现状的样子,不禁又添了句,“这是我的卧室。” 覃乐桑瞬间如遭雷击。 “你昨晚喝醉了。”秦宓适时提醒她。 喝醉了。覃乐桑消化着那个词。她从来不知道自己醉后的样子。因为不记得昨晚的那些事,便不觉得发生了什么。只是见自己衣服皱皱巴巴,还有些隔夜的酒臭,连自己都嫌弃,再看对方干净整洁的房间、雪白的被子,顿时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然后便想到为什么没有送她回家。无论是谁,为什么不把她直接送回家,怎么就到了秦宓这儿? 秦宓像是能猜中她一步步都在想什么,出声安慰,“你不用担心家人会着急,已经有人通知他们了。” 通知?这个词更可怕好吗。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