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吗?” 童延没说信,现在的事实容不得他说信或不信。 聂铮的女秘书就是第二天大早找上他的。童延接到电话,胡乱套了件衣服急匆匆出去,见车停在路边,女秘书在门旁站着。 小跑着过去,“姐姐,有事儿?” 女秘书也开门见山,“我来问你两件事,第一,你是怎么勾搭上陈特助的。” 呵呵,傻逼终于被查了。童延眼都没眨一下,“他送衣服下来那天,我跟出去给他递了盒烟,他就把老板给卖了呗。” “他不抽烟。你老实点,一个字也不许掺假!” 妹的,就知道哄不住人。 童延干脆不加料了,“好吧。我跟出去跟他套了几句近乎,他开始滑不溜手地没接招。” “后来呢?你想想当时的情况,从头到尾,要紧不要紧的,都跟我重现一遍。” 这么认真?童延也认真了,要紧不要紧的都得说,幸亏他记性好。 “我跟他走到广场外边,没说几句,来了辆车,他就去上赶着拍马地招呼车里人了。” 女秘书立刻来了精神:“谁的车?什么车?” 童延笑了下,“那车窗子只下了一条缝,里边是什么人我也没看清啊。反正是辆豪车,黑色的,牌子不记得了。” “接着陈助理就被叫上了车,车还是停着没走,不知道他们要说多久,我正打算回去,结果,陈特助刚好下来就把我叫住了。这一次对我脸色就好多了,胡聊了几句就让我留了电话,当天就……跟我说了聂先生那天出去的时间。” “就这样?” “姐姐,我脑汁都绞给你了。” “第二件事,你去夏姨那碰聂铮,也是陈特助给你通的消息?” 妈的,这事儿姓陈的也没招啊。童延想了想,还是决定坦白,“是。” 这次他被盘问了半个多小时,女秘书一板一眼地录下他说的全部。见女人上车要走,童延忙追着问:“姐姐,你看我还有救吗?” 女秘书说:“你得自救。”意思是乖乖的,别再继续作死。 可被童延听在耳朵里就走了个样:这分明是在提醒他不要束手待毙。 可怎么做才能不束手待毙?童延在马路沿上坐了一会儿,聂铮,一切症结都在聂铮身上,他得自己见聂铮。 事情决定了就没什么好犹豫,童延回家骑上自行车,再次出门往南郊去了。刚才女秘书提到夏老太太,今天周六,上次他去那撞聂铮也是周六,聂铮看起来跟夏老太太感情不错,是每周固定时间上门也说不定。 这天也算他运气好,急吼吼地一个多钟头出城到了村里,隔了十多米远就瞧见聂铮的那辆suv没像上次一样停进车库,而是停在夏老太家院子门口。 童延下车擦了把汗,合适不合适也都顾不上了,不敢太用力地拍了几下门。 和上次一样,听见老太太问了声是谁,而后铁院门上的小门开了,聂铮站在门口,一看见是他,脸色直接来了个晴转阴,连多云的过度都没有。 “聂先生。”童延怯怯地叫了声。 这次,聂铮没请他进去,而是自己出来,把门关上,冷冷地说:“就在这儿说。” 童延无端觉得后头一定还省略了半句:说完快滚。 童延是认真觉得这男人有点精神分裂,那晚上的事儿,甭管聂铮忘得多干净,做的时候,这人可是把平常他们俩之间那点零碎都记得清楚极了。聂铮卯着力气干他,还掐着他以前说的话,痣都给他蹭破了一层皮,那可真是想着是他还激动得上天入地似的。一觉醒来,要命,换了一个人,就眼下对他这个嫌恶劲儿……这他妈找谁说理。 但他也知道不是说理的时候,现在他还把聂铮当个平常男人看,那纯属脑残。童延很清楚,这人一句话能定他生死,于是老实恭敬地说:“聂先生,我来跟您说声对不起。” 而此时的聂铮,心情说不复杂是假的。男人的思维挺没道理,这人就摆在面前,有过亲密的身体关系,心理感受果然不一样。几天没见,聂铮很奇怪自己见到这孩子,第一感觉居然是,瘦了些。 但肚子里头那股恼怒依然还在:一是厌恶童延小小年纪就谎话连篇、不择手段;更多的则是憎恶自己年纪大一轮,居然就大意到真着了道。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