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人写的戏让给别人演,我什么都不要,你也高看我一眼行不行?” 这话真是重到诛心,聂铮呼吸都滞住了,顷刻间已是满面寒霜,“回去!” 童延立刻横眉倒竖,抬起胳膊,手指头指着男人的鼻子破口大骂:“聂铮!你欠收拾欠教训!给你机会你不说,以后你什么也别说了。” 好生嚣张,好生霸气。 车外,一片寂静,跟着聂铮来的人先是大惊失色,而后全都抬头望天,没谁敢看聂铮的脸色。 而童延气焰还没下去,“我他妈要是再找你,我是你孙子!” 现场版的分手大戏? 这下,其他围观者都还好,聂铮那位订机票的助理拿不准了,望着童延决绝而去的背影,助理瞧了下聂铮的眼色,老板被情人指着鼻子骂,好像还被甩了,这机票他还要不要陪着去取呢? 聂铮英挺的面容阴云密布,像是还有些无所适从,看他一眼,“你还在这儿?” 助理得令,赶快跟在童延身后去了。 童延的飞机就在半个小时后起飞,而聂铮的车还停在原处,一直没开走。 聂铮坐在车里,还是童延离开之前的那个姿势,眼睛望着前窗外忽闪的灯,他在思考,到底哪里出了问题?这些日子,自己为周全的防范突然被人击破,这种被人操控,而且受了挟持,不得不被人操控的感觉,让他很不痛快。他一直在想办法,即使隐瞒,他也从来没有做过对童延不利的事,童延为什么就不能再懂事一次。 这一顿不依不饶!是他把童延宠坏了? 想到这个宠字,聂铮眼皮突然跳了下。 何为宠,谁对谁用宠字?他突然想到,童延近乎哀求地跟他说,你也高看我一眼。 童延以后再也不找他了?得不偿失!真是得不偿失,老爷子布下的局,网都没动弹一下,他自己先把事情弄糟了。 大糟特糟! 半个小时后,聂铮让助理订了去s城的机票,当晚的。 此时,最近的一班飞机在一个小时半后。 接近三个钟头过去,聂铮终于跑在了去童延家的那条路上。 去干嘛?还用得着说。 助理坐在一边叹了口气,觉得他这种平常男人的也有平常男人的幸运,被太太骂,回头哄,至少都是在人后。再没脸没皮,关上门,外人哪能知道? 可聂铮就不同了,聂铮这是当着一大群随行者的面,被小情人指着鼻子骂了。丢了一通颜面,同样,还得当着他们这些人的面打飞的找上门道歉。 玩儿呐?飞过去时一顿吵,再飞过来一顿追,两个人加起来快六十了吧,这60,他家老板还占了一大半。画面太美不敢看。 不过男人惧内是美德,难得跟端肃威严的老板找到共同点,助理作为资深已婚男人,提了个经验性的建议,“聂先生,您看,前面那间像是花店。” 童延离开时活像是吞了几吨炮仗,回家之后亦如是。下飞机,见几个保镖还跟着他,不能朝无辜的人身上撒气,他忍着火气说:“别跟着我了,我跟出钱的那位都吵翻了。” 但保镖说:“我们不管聂先生,只用对你负责。” 由此,保镖还是跟着他回了家,外边有人,于是童延把自己关在卧室阳台没出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听见外面似乎有人敲门,想着有人开门,他还是没出去。此时,已经是深夜,屋子里没开灯,阳台倒是被一抹淡泊月光照着。 说话声离他房间越来越近,接着“笃笃”两声,有人敲门。 这他妈大半夜的,谁啊?但保镖能把人放进来,很显然是他认识的,童延没好气地说:“进来。” 接着,门开了,他躺在休闲椅上,头侧过去。 他看见一个高大的、黑黝黝的影子立在门口,手上似乎还捧着个长形的盒子。 童延一愣,嗖地把脸回来,目光眺向天边毛乎乎的满月。 片刻,聂铮步子踱到他身边,屈膝蹲下,接着把礼盒打开,靠一边墙壁放着。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