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的时候就被一个女警官给叫住了,才从那里出来,就看见丈夫脸色难看的站在一对容貌出色的男女面前,一只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 这是他生气的表现。 “发什什么事了吗?” 刘庆国没回答她,拉起她的手转身欲走。 一道清冷的女声在身后响起,“你怎么知道那孩子身上没有辨别身份的物品?” “这世上又不是只有亲子鉴定一种方法才能确定亲子关系,你怎么就确定我们说的不对?” 祝竜很不满意他说话的语气,因此回击的也很不客气,“你走的这么急莫非是心虚?” 刘庆国身子一僵,随即转过身,掷地有声的道,“我有什么可心虚的,要是你说的那个孩子真的是我失踪多年的孩子,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祝竜:“行啊,但愿你到了最后也这么说。” 这男人身上缠着一丝淡淡的业障,一开始被他身上的师德盖住她差点没看出来。 祝竜敢肯定,对方一定隐瞒了什么,做过什么不可告人的缺德事情。 搞不好就和二牛被丢的事情有关。 想到这里,祝竜拿起电话,拨出一个号码,“我现在在公安局,把二牛带过来,有个人需要他见一见。” 二十分钟后,韩牛带着二牛出现在了重案组办公室里。 刘庆国看着那个孩子,心中涌出一股熟悉的悸动感。 那是血脉在体内喧叫。 重案组的人也在观察那个叫二牛的孩子,心中有了决断。 这孩子脸上,能看出四五分刘庆国的影子,不出意外,是他的孩子没跑了。 栗贞看看二牛,又看看刘庆国,一时之间哑了声,心情复杂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你是小宝?”刘庆国上前一步,颤巍巍的伸出一只手,想要抚摸一下孩子的面颊。 二牛下意识的退后了一步,藏在了韩牛身后。 韩牛见状一把格住了刘庆国伸过来的手,“有话说话,别动手动脚。” “而且二牛被带到韩家的时候还不记事,哪知道自己是不是小宝?!” 刘庆国也像是才反应过来,擦了一下眼角,“不好意思,我心情有些激动,失态了。” 然后他蹲下身,和二牛平视,温和的道,“听说你身上有一块玉佩,是你一直戴着的,能给我看看吗?” 二牛看了看韩牛,韩牛看了看祝竜,祝竜点点头,“给他。” 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谅他也不敢耍花样。 二牛这才从脖子上解下那块玉佩,递给了刘庆国。 刘庆国小心的捧在手心,认真的看了一下,随即他瞳孔一缩,站起身,捏着玉佩的一角对着阳光,眯着眼仔细看去。 一个细小的篆体“池”字于阳光中现出了身形。 刘庆国下意识的捏紧了玉佩,一双温和儒雅的眸子有片刻的失神。 “这个是池蜓的东西。” 他没见过这个玉佩,但他见过这个篆体“池”字,池蜓有一个放贵重物品的木盒,上面就有这个池字。 当时他还因为好奇问过,她说这是他们家的一个习惯,在重要的东西上刻下印记,表明这是他们的物品。 “吴警官,为了稳妥起见,我还想做一份亲子鉴定。” 吴松看向了祝竜。 祝竜:“让他做,不见棺材不掉泪。” 刘庆国假装没听见她的嘲讽,在得到允许后立马从头上拔下好几根头发,交给了吴松。 吴松将他的头发装进一个透明带封好,然后又取了二牛几根头发,让邱谷送去了法医部。 两个小时后,法医部那边将结果送了过来。 他们俩确确实实是亲子关系。 看到这份报告,刘庆国的眼泪一下子落了下来,朝着二牛紧紧的抱去,“孩子,我的孩子,唔唔唔。” “你怎么现在才回来,要是早点出现,让你爷爷奶奶看一眼也好啊。” 二牛这次没有闪躲,任由他抱了个结实,小手还轻轻的拍了拍他的后背,“你别哭,我现在回来了,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刘庆国哭的更大声了,仿佛要将这些年的担忧挂念和愧疚一下子全部倾倒出来似的。 没注意到站在他旁边的栗贞脸色更尴尬了。 看着父子相拥的温馨画面,栗贞总觉得自己有些多余,心里闷闷的喘不上气。 祝竜动了动嘴唇,刚想说什么,就被林景淮拉住了手腕。 “等一会。” 他用眼神示意,“二牛还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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